沐笙箫眼皮子没有抬一下,喘着急气娇弱道:“不懂……”
傅斯年轻声细语耐心的哄:“老公现在说了,宝宝就懂了,宝宝乖乖听话,帮老公涂,嗯?”
“好哒~”
娇滴滴一声调皮又可爱,宛若一团棉花糖塞到傅斯年嘴里,轻轻抿唇满嘴舒适糖分。
薄唇在粉唇上蜻蜓点水:“这是奖励宝宝的,收了奖励,宝宝必一定要好好工作。”
“好哒~”
手掌心多出一团温凉液体,沐笙箫双手搓出细腻沐浴露泡沫,凭感觉贴上傅斯年后背。
没一会发现一个超级大的问题,睁大眼睛:“老公,你后背长痘痘了。”
还不小。
傅斯年模仿怀里人软踏踏没有力气的动作,她擦哪儿,他就跟着擦哪儿。
“不碍事,宝宝不在的时候我火大。那些火整天闹腾,又没有办法跑出我身体,只好跑到后背上安家落户。”
话落,一只白嫩小脚踩上大脚脚背:“是吗,原来我只是傅斯年的泻火工具?”
傅斯年闻到浓浓的威胁味道,懊恼自己出言不善,心虚之余,学习某女平时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怪我吗?”
大手适时进入下游,轻轻拍下屁股。
“唔~”沐笙箫带着哭腔推搡人,委屈又生气:“不准打pp,你个大渣男,走开啊,以后都不要跟你天下第一好了。”
“怪我?”
“怪。”
细密泡泡黏住傅斯年的手和女孩屁股,笑得宠溺又温情:“谁开发谁治理不是吗?我的火哪里来的宝宝最清楚,宝宝不负责泻,谁来负责?”
有道理嗷。
三言两语说服沐笙箫,头顶蹭蹭男人下巴:“几天不见,傅氏年年的嘴跟开过光一样,怎么说都有理。”
“因为我本来就有理。”
“哼。”
稍微给他一点颜色,他就开染坊,还染了大面积的yellow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