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匆匆冲个澡,简简单单洗个澡下再楼用餐。
可惜是鸳鸯浴。
刚进浴室就被傅斯年摁在墙壁上亲,直到沐笙箫唇瓣发麻,腿软到站不住才勉强放过人。
水声哗哗。
沐笙箫无力的靠在男人傅斯年胸膛上,任由花洒喷出来的温水自上而下落在白皙脊背上。
傅斯年埋头在女孩锁骨上种草莓:“宝宝,恰逢雨水,这一茬草莓会长的很好。”
“哪次不好?”怀里人嗓音软糯轻柔:“我老公可棒了,每次种的草莓都超级好看。”
大手捏一捏她腰上痒痒肉,热气氤氲里浴室,散漫女孩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飘飘欲仙。
沐笙箫将自己想做是一片肥沃土壤,任由男人辛勤种植,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哼唧。
没一会撑不住了,拉住男人的手放在平摊肚子上:“老公,饿饿饿,饭饭……”
“这就出去。”
辛苦了十几分钟的傅斯年欣赏种好的一小片草莓,抬手,挤出一团透明色沐浴露。
“不要。”沐笙箫额头蹭蹭他肩膀:“淋浴而已,不要涂沐浴露。”
涂不涂无所谓,就怕他的手乱来
虽然他一直不安分,好歹手一直在上游肆意嚣张欺负人,没有踏入下游半分领土。
而涂沐浴露要全身反复涂,一下又一下,到时候哪哪都会被他碰到,一旦生起火,她就不能吃早餐了。
而且,浴室里面还有一瓶女孩子洗羞羞地方的清爽凝露。
答应让他涂沐浴露,他会得寸进尺要洗清爽凝露,到时候就真玩火自焚了……
“要涂。”傅斯年一本正经的拒绝,并且主动阐述理由:“不涂沐浴露跟没洗一样,我家宝宝必须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