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希望,一直流传下来的古董到我这儿,有什么危险。
我,江流儿,齐天三个人火急火燎的上了楼,楼里边没人。我问保姆以寒去哪儿了,保姆吞吞吐吐的,说是一个小时之前就出去了,好像说去给你们买点东西。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他们两个嘛,也很随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就把我家当成他们家似的,也不完全不拘束。爱干什么干什么,要吃吃,要喝喝,我甚至都怀疑算命的肯定心里乐呵极了,傍上了我这么一条大腿。
我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就开始整理宁金抗沙峰的资料,以及宁金抗沙峰存在的一些我还没有解开的谜团。我在书房里把一些关系线全部都列出来,我父亲走过的路线,以及我们在路线中,发现了很奇怪的现象。
特别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那个人返回到了神女祭祀群葬坑。事无巨细,只要把我所记得的全部都列了出来,而且还好,在我的包里,还保留着他们探险队,地图勘测员所绘制出来的地图。
我把地图很仔细的扫描了一遍,扫到电脑里。我把我父亲的金属箔片也扫描在电脑里面。除此之外,把三眼天珠里面的地图重新绘制了一遍,也扫描在电脑里面。
这三幅地图在电脑里进行拼接,我心里在想,也许这三个地图,在某些片段中间有重合。不要把这三张地图完全的拼合起来,或许就能把宁金抗沙峰的内部空间,大概的了解清楚了。
我拼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眼睛都看瞎了,还是拼不起来,一个人都快绝望了,我听见外面有人敲门。脚步声很轻,走到我旁边,就在我的身后抱住我。想都不用想,是以寒。
他给我送了杯水,让我歇会儿。刚回来就不要太劳累了,我可不碍事,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说,我在火车上躺了好几天呢。要是再不把脑子开开窍,我都怀疑,过几天脑子就转不动了。
以寒看了一眼,我桌面上的三张地图。然后在电脑上,把那三张扫描图看了一眼,她为人很聪明,就看一眼就知道我在拼地图。“地图可不是你那么拼的。这三个人绘制地图,不管是比例尺,还是大小,都有差距,就算是相同的地方,两个人画出来的地图也不一样。根本就无法吻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