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大胆,看来我是蛰伏的太久,已经失了威慑力。”
“那你打算怎么做?要揪出那些人吗?需要我帮忙吗?”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
“需要。”禹楠竹停下脚步,靠近过去,扯起陈婉星的手,眨巴着清澈的眼眸,但看那张脸就让人无法拒绝。
咳咳,我就随便问问,怎么还能撞到枪口上:“怎么帮?”陈婉星说得毫无底气。
“帮我收拾好屋子可以吗?”
“啊?”
“帮我收拾屋子,我不擅长整理,你归置东西,我去做饭。”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我还以为……
“好,没问题,交给我,反正煮饭也不是我擅长的。”陈婉星嘿嘿笑着,反手也扯住禹楠竹的衣袖。
半个时辰后,好不容易收拾好主屋的陈婉星,才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她呆呆地站在偏房的屋子里,看着一地的散乱,发泄似的大喊了一声。
“啊!”
她后悔了,这帮天杀的,要搜就搜主人屋子,干嘛要把院子里每一间房都翻个底朝天。
那么重要的东西,难道禹楠竹会交给不相干的旁人?
那帮歹人是不是傻。
听着前院传来的叫喊声,厨房里,已经开始炒菜的禹楠竹轻笑一声,浅笑道:“辛苦了我的小福星,是因为你,今日才躲过一劫。”
收拾屋子实在让人崩溃,幸好,在陈婉星即将暴躁之前,秦兮若提着油壶,进了家门。
终于,她可以揉着酸困的腰,站在一旁休息一会儿,欣赏秦姑姑忙碌的身影。
吃过晚饭,时辰已经不早。
秦姑姑收拾好屋子和院子,累得直喘气,打算今晚不回去,就留在云景苑,说偶尔放她家小默一个人在家也没问题。
禹楠竹和陈婉星自然没有异议。
趁着天还未黑,陈婉星拿着有点干巴的胡萝卜去喂兔子,然后迈不动腿似的回了主屋,她觉得今天格外冷,浑身不舒服。
果然,到了入夜时分,手脚冰凉的她,来了葵水。
陈婉星这才想起,如今这幅身板,瘦小得很,肯定营养不良,都快十五岁,居然才第一次来葵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最近动凉水动得多,受了湿气,加上今天劳累了一天,这会儿肚子痛得很。
她不是个不能忍痛的人,只是这种生理痛和别的磕碰小伤都不一样,难耐得很。
她还未回偏房,原本是守着禹楠竹,想等他看完了书,一起洗漱,节约用热水。
禹楠竹有每晚临睡前看书的习惯。
可这会儿,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禹楠竹听到轻轻的叹气声,一抬头就看见她顶着惨白的小脸,歪七扭八地坐在椅子上,当即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陈婉星总不能说实话。
禹楠竹看着她,平时活蹦乱跳,动不动就扬言要手撕别人的丫头,这会儿虚弱地说话声音都小了,能是没什么吗?
又见她一直手捂着肚子,很快便明白过来。
只是他一个大男人如何开得了口,这种事即使是正式成婚的夫妻之间,常常也是闭口不谈。
“你,你可是来了那什么?”犹豫半晌,还是问出口,他见不得她忍得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