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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7.来自东方的神秘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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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一词,在托瑞尔宇宙,或者说,在费伦大陆上,从来都是虚无缥缈和不可捉摸的。
  毕竟,就连天上永生不朽的众神,也无法准确的掌握祂们的自己命运,更何况一个凡人。
  往前,圣者之灾的事情历历在目,众神被贬下凡尘,死的死、亡的亡......午夜、克蓝沃和希瑞克,三个幸运的凡人从此一步登天,取代了足足五个强大神力的位置。
  甚至在圣者之灾前,众神掌握命运的说辞,便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比如:掌管预言的萨弗拉斯(微弱神力,预言之神),别称全见者,拥有的神职为【预言】、【命运】和【真相】,但结果在黎明之劫时,与阿祖斯相斗,惨败给了这位后进的晚辈,一度被囚禁于法师守护神制作的一柄法杖(萨弗拉斯权杖)中。
  然后,法杖落入了北地七姐妹之一希伦·银手的掌握,沦落人间的全见者为了逃脱囚笼,给予魔法女神的女儿一项永久的能力,让她能够随意变成一条成年银龙。
  可因为魔法女神的女儿不信任祂的缘故,在白嫖了变成银龙的能力之后,便带着这把法杖到处进行冒险,导致这位全见者还是没能逃脱囚笼。
  后来,在阿祖斯的请求之下,希伦·银手又自愿把萨弗拉斯权杖交还给了法师守护神。
  直到动荡之年,也就是圣者之灾的时候,全见者以效忠和服侍阿祖斯作为代价,才得以离开监牢、重见天日。
  同样的,在黎明之劫时,另外一个拥有【命运】神职的神祗,号称命运本身的泰姬,更是直接陨落,分裂成了泰摩拉和本芭莎。
  终上所述,众神掌握命运的说法,在费伦上已经是一种笑话了。
  当然,凡人不是神祗,至少对于费伦的芸芸众生而言,他们的命运就是一枚抛起后落下来的硬币。
  倘若硬币是正面,那便是泰摩拉的祝福——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必然是幸运的。
  要是硬币是反面,那就是本芭莎的嘲弄——过程或许会一帆风顺,但结局却一定是悲剧。
  不过,阿波戴尔并不知道上述提及的,某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内情......
  ......哪怕在费伦的某个层面中,这些内情早就已经烂大街,成为了许多不见待众神的传奇,特别是那些从耐色瑞尔时代存活下来的老古董口中,用来嘲讽和鄙夷众神的笑料。
  于是,在听到自己名义上的老师,传奇剑圣阿丝忒希娅用神棍一般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命运已经被注定后,便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只是一句玩笑话。
  而且,阿丝忒希娅在这个问题上,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更是让阿波戴尔肯定了,这只是这位传奇剑圣因为‘恶趣味’的发作,对自己开的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随后,阿波戴尔便投入到了剑术的练习上。
  虽然,这位传奇剑圣经常因为‘恶趣味’,给自己灌输过各种‘歪理邪说’,还不停地打击自己的信心,但在教学的质量上,倒也还说得过去。
  这并不是说在阿丝忒希娅的指导下,阿波戴尔有望成为下一个传奇剑圣。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传奇(legend)作为仅次于神祗之下,凌驾于诸多凡物之上,并非是努力就能够成就。
  凡人想要成为传奇(legend)的一员,就得一次次经过生命本质上的蜕变,而每一个传奇(legend)都亦如其名,他们的一生就是某种传奇,单纯向他们学习、模仿他们的事迹,完全不可能成为第二个他们。
  索性,阿波戴尔也有自知之明,从来没有妄想过自己,真的成为一名传奇剑圣。
  在这种心态之下,他固然没有野心带来的动力和冲劲,但也没有野心导致的好高骛远。
  于是,阿波戴尔开始遵循阿丝忒希娅的教导,踏踏实实的投入到练习中,在这栋别墅的庭院内,一次次挥动着手上的长剑,练习着阿丝忒希娅要求的古怪剑术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