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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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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青时节,要论全秦淮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秦淮河中的水榭歌台。
  三层高阁,层楼叠榭,自水面飞起,一座新水榭歌台屹立秦淮河面。
  与曾经的那座水榭歌台相比,除了规模上更加豪华,其包容性越来越强,它再也不是只齐聚贵族之地,上至王孙贵胄,下至平民百姓,皆在此汇聚。
  它就像大江大河的交汇口,大江里翻涌的泥沙在这里沉淀,高山里的涓涓溪流在这里交融,还有私人府邸里从美池中游来的锦鲤,乱入鱼虾结队的阵群。
  当然,进入阁楼之后,仍旧会发现不同。
  三层楼内部结构互通,多为游廊结构,一楼设有一座偌大的歌台,四周极其宽阔,配有普通雅座,设有小食和杂物的柜台,还有一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新鲜玩意儿,这更像是一个大会场。
  二楼为观景楼,八面通透,围着二楼的游廊,既可看见一楼的歌台表演,秦淮河面四处的风景亦是一览无余,它还是连接一楼和三楼的重要枢纽。
  三楼共有十八间独立的房间,这里称之为“陋室”,环境雅致宁静,亦有纸醉金迷的格调,精致的布局与巧妙的构造之下,功能齐全,其中多聚集文人雅士,进行各种活动,诗会、商会、剑宴会、茶会、剑术等常年不断;同时来这里的王孙贵胄每日络绎不绝,当然,许多身份尊贵的人通常会以文人雅士的身份出没于此。
  看到眼前的一切,白饵只觉得自己完全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早已不见当年水榭歌台的影子。
  当踏上那艘船的时候,她心中满怀憧憬,当那艘船离这里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心中一片七上八下,直到真正踏入这里,什么也没有了,只剩各种喧闹在耳畔响着。
  站在拥塞的人群里,看着周遭人来人往,她的意识竟不自觉地跳了出去,像茫茫大海里,一叶迷失方向的扁舟,随波逐流。
  这会儿,心情着实有些沉郁。
  她不知道为何,或许是跳入那座宫墙前最后的紧张,或许是那些不熄的信念时时刻刻焦灼着血肉,亦或许是,对这十八年时过境迁无言的感怀。
  她想,这也是她为何在临走之前,选择登上这座水榭歌台的原因。
  她寻了一张空闲的桌子坐了下来,要了一壶不算太烈的酒。
  小二将酒送了上来,并赠了她一小碟花生米,同时很热情地提醒她,歌台上的表演马上便要开始了,耐心等待。
  她朝那歌台上轻轻瞥了一眼,犹记,曾经自己就是站在上面,惊鸿一舞,一夜之间成为红遍秦淮的歌女。
  歌女,呵,多么熟悉的身份!
  她美目微闭,手中举起的酒,顿入了腹中。
  “子尤兄,你又来迟了,罚酒,理当罚酒。”绿袍男子舒璜看着那迟来客,无奈地摇着头,旋即,不徐不疾地甄满了一杯酒,将之推到子尤兄面前。
  同席的人习以为常,自顾自地饮着。
  饶子尤埋着头坐了下来,一把端过酒杯一饮而尽,酒杯捏在手中有些沉重,然后落在了酒桌上,逐渐陷入缄口不语的状态。
  很快,便有人发现了异常。
  “子尤兄今日有些不太对哦,平时都是子尤兄三天两头往我们几个府里送帖子相约到此水榭歌台,帖子邀请不来,便派家奴成天到府门堵着,今日个是怎么了?迟来且不说,还是这副闷闷不乐的神貌?”
  绿袍男子舒璜揶揄一句,“淮南兄此言差矣,他哪里是今日不太对?他啊,已经大半年不太对了!”
  淮南不解的眼神从舒璜一下子移到了饶子尤身上,只见他又自己提了壶,往杯中一个劲地倒酒,心中更加疑惑了,“诶哦!这是怎么回事?”
  “淮南兄这大半年都在游历,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说话的是红袍男子赵兆,说话间,眼神含笑着,往歌台上看了一眼。
  接话的是绿袍男子舒璜,手中折扇一打,慢慢吟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半年前,这里最会跳舞、最会唱歌的歌女走了!咱们这位多情的才子,为情所困呗!”
  “歌女!?”红袍男子赵兆眼神一亮,忽而拍着饶子尤的肩膀大笑起来,“这个理由倒也是清新脱俗!子尤兄难得有意中人,不错不错!”
  饶子尤眼神不抬,猛地将杯中酒灌入腹中,耳边,赵兆一个劲拉着舒璜讲一讲这段情史……
  “说起这位歌女沈含,还真是令人惊艳!我以为,自两年前那位一夜之间红遍秦淮的歌女白饵之后,世间便再无歌者,直到沈含出现……”
  几杯酒下肚,白饵喝得思绪沉沉,蓦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她一下子从思绪中跳出,目光移向了自己对斜对面。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当初卖身为奴的皆可得自由,同时还大大褒扬了一番歌女!一夜之间,歌女的身份扶摇直上!一大批从艺者涌现,有人抓出了势头,耗费巨资打造了这座新水榭歌台!耗时一年,这座水榭歌台终于竣工。万众期待之中,新水榭歌台开了张。只是,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水榭歌台歌女数百,资质却平平,令人吁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