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我对渡边一郎警告过,华夏欢迎阳国人来做生意,但一定本本分分,难道他没有对你说吗?”
吕凡松了手,看着浑身发抖的渡边拓海,眼中充满了鄙夷。
渡边拓海坐在墙壁下面的一张单人椅上,右臂和右腿同时传来剧痛,他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他瞪圆双眼紧盯着吕凡,像是一头被打伤的随时都可能发起反击的猛兽。
听到吕凡刚说的这句话,姚倩不由得怔了怔,这才恍然想起中午发生的事情。
“这家伙知道孟家和阳国人不会放过他,所以才会这么大胆,看样子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姚倩想道。
“你有种!”
孟弈堪堪缓过劲来,摸着两边高高肿起的脸面,愤恨的道。
“今晚你要是能从这个会所走出去,我跟你姓!”
言罢,他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吕凡没有阻止,甚至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这宴会自然进行不下去了,也没人敢继续坐在苏若溪附近。
“看来你又闯祸了。”
苏若溪笑吟吟的看着吕凡。
“赶紧溜吧,孟家和阳国在杭湖势力很大的。”
“人常说妻贤夫祸少,你觉得呢?”
吕凡挑着双眉问道。
“哼!”
苏若溪气呼呼的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贤惠了?”
“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
苏若溪心里明白,吕凡是在责怪她刚来的时候说过的那番话。
确实,如果她不那么说,兴许孟弈和渡边拓海就不会勉强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