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翘也说得不太清楚，甚至这明明就是个大活人，可她就是忍不住觉得她有问题。
萧存玉往那马车的方向瞥了一眼。
阴气有点足，甚至还有几分怨气缠绕，又并没有阴魂在附近飘着，这种情况的的确确很少见。
“还有，她有时候会故意折磨自己……扇自己的脸，又或是偷偷摸摸掐一些看不到的地方，甚至还会在一些晚辈面前做出许多丢人的事情……每天都有那么一两个时辰不正常，情绪好了的时候，又和普通老人家没区别，只是会忘事……对了，她也是因为最近一个月举止实在奇怪，找了大夫又瞧不出所以然来，这才来道观，以求心安。”
崔翘很迷糊。
她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人，所以才会一直跟着，看看对方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萧存玉对崔翘这敬业的样子实在是太满意了。
“身边无阴魂，那就是体内有。”萧存玉解释道。
“但一般的阴魂不是无法附身的吗？”崔翘不解。
能附身的阴魂，大多自身也比较强悍，这样才受得了人体内的阳气，而且即便如此对自身的消耗也是极大的……
“这老太太应当是身体不太好，而且若是两者之间有血缘关系，即便附身伤害也会小一点，又或者这老太太身边戴了阴气足的东西，可以护佑阴魂，那就正常了。”萧存玉也看不到那马车里的情况，不过可能性应该也就这几种。
亡魂不好叨扰活人，附身算是阴间重罪。
少有阴魂敢这么干。
也不知道是多大的仇怨，才如此豁得出去。
“大人，那我可以直接将这阴魂薅出来吗？”崔翘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