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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念成牢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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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重走后很久,阿纾还坐在原处久久回不过神来,手中项链上沾染的血液似乎还带着顾如归的体温,莫名地灼着她的手。
  
      她摩挲着手心里的雏菊吊坠,心情复杂。刚才莫名觉得这项链熟悉,现在才恍觉这条项链的样式和她每日随手画下的雏菊几乎如出一辙。
  
      她想起了十四岁那年,在江城的海岸边,顾如归拿着花环戴到了她头上,抿唇轻笑,“看来我挑的没错,雏菊真的很适合你……”
  
      少年如玉的脸庞一点点浮现在她的脑中,阿纾笑了,可笑着笑着就哭了,又笑又哭的模样看起来跟疯子如同一辙撄。
  
      急诊室刚好送来一个重症病人,室外的家属看到她的模样,大抵是心有所触,叹了口气后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膀作为宽慰。
  
      孰料,手还没碰到阿纾的肩膀,她便倏地起身朝一处狂奔而去。那家属看了眼她离去的方向,又看向急症室上亮着的灯,怅然地摇了摇头。
  
      现在本不是重症病人的探望时间,但是有冯重的特许,阿纾进出无阻。
  
      顾如归浑身插着仪器管,她刚到门口就能瞥见他苍白的脸色,阿纾抹了把脸色的泪痕,一步一步走得极为小心,明明几个大步就能到达病床边,她却愣生生地走了一分钟有余偿。
  
      她在病床旁边慢慢坐了下来,顾如归还戴着氧气罩,他安静地躺在那里,生机很弱,可是心脏正常的跳动却让她感到莫名安心。
  
      以前阿纾没有发觉,现在看他安安静静地躺着,竟从他脸上看出四五分与原来相似的样貌来。
  
      她当初的误认,起先何尝又不是因为这相貌上四五分的相似?
  
      只是顾如归隐藏地太好,掩饰得太好,以至于最后她分不清自己爱的究竟是黎臻还是顾如归。
  
      阿纾抬指按平他眉心隆起的沟壑,轻声道:“顾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
  
      顿了顿后,她又嗔道:“你以前说我很适合雏菊,这条项链也是雏菊的样式,跟我画的一模一样,我还看到了后面的字母,是‘s’,而我的名字首写也是s,所以这条项链是要送给我的吗?”
  
      话落,没有一丝回应,只有仪器滴滴的声音,阿纾也不恼,她小心翼翼地捧起顾如归的手,把项链握在他的手心,然后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脸颊边,“顾大哥,冯重说,你昏迷的时候一直攥着这条项链,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你对我并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顾如归是重度昏迷的状态,原则上完全听不到她的讲话,可是阿纾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体温,这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嘴角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继续道:“顾大哥,既然你是喜欢我的,那么若是我有了你的孩子,你会不会欢喜?”
  
      阿纾说完,察觉到顾如归的手紧了紧,她愣了一瞬后欣喜地看向他的脸,可是很快她就失望了,因为顾如归并没有醒,手里细微的动作也不过是条件反射而已。
  
      她有点失望,心中的喜悦难免被冲淡不少,阿纾放下他的手,把雏菊吊坠轻轻地取出来,心知他看不到,还是当着她的面把项链惜若珍宝地戴在了脖子上,她握着雏菊吊坠望着病床上的顾如归有些少女般的扭捏自言自语道:“顾大哥,你觉得好不好看?我素来不太爱戴这些东西,看起来肯定有些奇怪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雀跃,阿纾发觉顾如归的眉目与刚才她初进相比,染了少许温柔,这抹温柔醉得她心驰荡漾,可又莫名牵出胸腔一股暗藏的疼痛,让她鼻头微微发酸。
  
      握着吊坠的手指紧了紧,她咬着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定般,轻轻道:“顾大哥,你不会这么死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就这么死去!”
  
      *
  
      冯重对阿纾的到来并不意外,又或者可以说,他把项链交给阿纾的时候,就知道她肯定会来找他。
  
      因为,与祁皓凡昏睡多年不同,这些年,顾如归的身体状况几乎都是他在调理,对于后者的心思,他大抵能猜到一些。
  
      而阿纾,她的心思太明显,他甚至连猜都不用猜。
  
      只是此刻,心中难免有几分不忍,祁皓凡说得对,他心中并没有完全的把握,此刻他们所有人不过都是在赌一个可能性而已,赌赢了,皆大欢喜,可若是赌输了呢?
  
      冯重目光一沉,他抬起没有握笔的那只手支了支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望着阿纾试探道:“沈纾,你真的做好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