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沈灿在，他强忍着，不喊痛，这会儿，找了个椅子坐下还不敢靠。
少年脸色苍白，呼吸加重。
真的操了，那警察下手是真他妈狠啊。
陆星河按了按胀疼的额角，余怒还未消。
“陆哥……”
只是，他刚坐下去没多久就听见沈灿在叫他。
一开始陆星河还以为这是幻觉。
抬头一看，脸立马就沉了。
不是叫她回去吗，怎么还没回去？
陆星河只看见沈灿站在玻璃窗外，一张脸还肿着，眼睛通红通红，像只没人要的小老鼠，脖子上那纱布渗出来的血变得褐红，看着就可怖。
少年皱眉，二话不说就骂她：“谁让你来的啊死孩子，快滚出去。”
沈灿不回答他，红着眼睛把他的大衣外套从小窗口递了进来。
陆星河接过衣服就摸口袋，摸出两颗奶糖。
他偏爱吃水果糖些，奶糖不是很喜欢，所以奶糖一般都是给沈灿备着的。
少年将糖握在手心里，从小窗口递给她，哄小朋友那样。
“乖，你先去吃饭，然后回家等我，别怕，真没什么事。”
沈灿却突然握住他的手指，不肯松开，也不肯让他收回去，自己更是站在原地不肯离开。
“怎么了？”陆星河见状，反握，裹住她的手指。
隔着玻璃门，沈灿注视着他，语调格外涩然：“很疼，是不是……”
陆星河摇头，缓缓笑了：“没有。”
“以前打架，更狠，这算什么啊。”
沈灿却像没听到一样摇头，一直摇头：“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