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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父子兄弟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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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掞默不作声地随了康熙入内,见康熙升了座,当下就要行下谒见礼去,被康熙一挡,又命顾问行赐座,王掞显着有些惶恐,待谢了恩,君臣二人方才正经起事来。王掞斜侧着身子坐了椅上,略略抬头,见康熙面色极肃,并不似先前模样,便心知不善,正琢磨着皇帝要与自己些什么,上下不知所措间,康熙已然沉静一会儿,道,“李光地的身子骨愈发不好了,昨儿在路上又收着他一份告假的折子。都到这个年齿了,平日里动动腿脚,朕自个儿都觉着不济事,以己推人,朕也不忍再支使着们替朕辛勤办差。前头温达殁了的时候,就空了个缺没补,等到明年头上李光地再一告假,内阁里头,还是要补两个人进来的,要么把王顼龄补进来?”

    王掞听是皇帝为这事垂询,颇觉意外,细一想,便觉有诸多不妥处,忙欠身正色道,“臣等蒙主上深恩,体恤辛劳,若这身子骨还能办差,自当竭尽犬马,岂敢有倦怠的心思?”王掞言下一顿,略有尴尬道,“只是阁臣之选,臣也算新进,这……并不敢置喙,全赖皇上乾断。”康熙摆摆手,呵呵一笑道,“话不是这么,外头陵上督工之人还知道要爱惜民力,不使重役于一人,们都是随朕几十年的老臣,朕又岂能不爱惜。”“臣……”王掞还要再谦,却见康熙一臂抵在扶手上,两手随意一合,笑道,“眼前这几个人,哪个不是新进?萧永藻入阁还算早,却也不是个能担纲、有定见的人,跟嵩祝都是同时候进来的,问问他也都一样。”

    王掞无法,只得硬了头皮,站起来一揖,直言回道,“臣不主张荐王顼龄入阁。”这会轮到康熙颇觉意外了,真论起来,他自觉是个明睿英主,这些年来,愈觉内阁枢辅,实在取的是其襄赞之功,而不能行决事之权。内阁这两个人,他算不上不在意,更算不上极在意。王顼龄是张鹏翮荐的,他也觉得不错,想着顺水推舟做给王掞一个人情,也便于同他再些后话,岂料王掞是这么一番反应,康熙顿觉扫兴,淡淡问了一声“怎么呢?”

    王掞应声回道,“王顼龄出自礼部,才转工部正堂,时日也不多,臣恐人议论。吏部满汉正堂,似应铨选入阁,只张鹏翮其人,处事失公心在前,亏德行于后,臣不苟其行。再者,虑及舆情,臣以为皇上还是再补一二满臣入阁方好……。”之于王掞,他实在并不想这些话,可偏生皇帝要过问他的意见。他又自诩正身立言,也从来不肯把自家意思婉转一二,是以这一番话出来,教人听着格外刺心。

    康熙听了自然心下大不悦,面上直觉被人拂拭了一般,“富宁安远在西宁,眼下也回不来,是朕让张鹏翮夺情留任的。怎么朕听了的话,倒觉着把朕和李光地一块儿都给骂进去了?看来,同富宁安私交倒好。”他将王掞那番‘肺腑之言’,纯作了影射之意。眼见着皇帝言辞之间,一来透着回护张鹏翮,二来却将自己的话当作了尊满抑汉的怨怼,刻薄揶揄之意毕现。虑及于此,王掞如何敢接这话,惶惶恐恐地直接跪了当下,“臣不敢……”

    康熙站起身来,指着王掞,断然一句考语:“偏狭成性!”王掞跪在当下,隐隐觉着这才是皇帝召自己独对的真意,一时既懊悔自己前头思虑不周,一时又恐是张鹏翮在御前奏闻,更不知皇帝要问责自己什么大不是,心下翻转了几个来回,也不知要如何区措,唯有恭聆庭训而已。皇帝这厢倒是不见什么怒意,平和之下,直透着疲惫,“想保荐废太子,朕知道。但是朕已有明旨,任何人不得再提废太子复立之事。”康熙这突兀的一句,并不及防,王掞顿觉脑门一紧,“臣,……”康熙并不容他下去,“也甭急着辨,朕知道在想什么,朕现在也不想同这件事。只要知道,眼下务求安定便是,如今西北战事已开,朕再没这个精神来管家务事。这些个烂账,算不清楚,等过个几年,朕再跟好好掰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