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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2肆虐:颐和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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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颐和欢乐的声音之大,音之响,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见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枯叶烂枝中两只巨形蜈蚣,屋内交叠相缠形势与两只蜈蚣不分上下伯仲之间。
  
  我知道这两个巨型蜈蚣的作用,但是真是佩服巫羡养蛊高明,就算被别人见到,只不过是两个巨型的虫子罢了,谁也不会联想这两个虫子,跟屋子里两个人有关,甚至这两个虫子,是在操纵屋里的两个人。
  
  眼睛余光都瞧见南霁云和南域锦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赶来了
  
  再望屋内姜颐和越发妩媚,动作越发夸张有力,剩下的桌椅咯吱咯吱作响,似要承受不住这粗鲁的动作。
  
  我向前迈了一步,走路的声音,让男人听见了声响,男人慢慢地扭过头来,满脸汗渍,双眼赤红。
  
  瞅见他这个样子,我有一霎那的时间怀疑,前些日子南霁云那个凶狠的样子是不是也中了蛊虫,转念一想,这是要不得的怀疑
  
  南霁云是南疆王,南疆的君王,他体内本身就有巨蛊,在这南疆谁还能有本事对他下蛊,分明就是他自己想要用这种事来证明颐和是爱他,为了爱他可以放下一切身段自尊
  
  男人一见我,猛然离开,桌子还发生一声清脆咯吱声音,姜颐和忙道:“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你不用在意!”
  
  男人长相普通,身体健硕,全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地上男女的衣袍扔在一旁,瞧着这装束,男人不过是一个粗的侍卫,并没有什么特色。
  
  侍卫没有听姜颐和的话,赤果的身体,动作有些木讷,双眼出了赤红倒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五爪在我的身侧,我倒不怕,眼见这个侍卫踏出屋子,我的视线移动,见我已经在南霁云的视线范围,别装模作样的伸手去摸索,口中还唤着五爪
  
  南霁云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侍卫的身影。这是侍卫也触碰到我身上了,我佯装一声尖叫喝斥:“什么人,见到本宫也不行礼?”
  
  侍卫似没听见,上前扯着我
  
  蓦然,我落入南霁云的怀里,惊魂未定
  
  心中纳闷,这个人明明离我还有一小节路,怎么就一下子窜了过来,把我拥在怀里,满目神色焦急,拍着我:“姜了,你眼睛不好怎么出来了?巫羡呢?”
  
  虽然我不知道一个瞎子是怎样的,但是我的眼睛是多灾多难的,伸出手乱扑通,摸南霁云,惊魂未定与不着调的说道:“这里好像有人,刚刚有人在拉我!”想到巫羡说过南霁云爱我,我就压住自己恶心想吐的心,往他怀里躲了躲,“五爪不想在院子里呆,便把我拉了出来。”
  
  三言两语把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讲个清清楚楚
  
  南霁云身形一僵,满目焦色变成了满目震惊,以及不可置信,赤裸侍卫一下如梦惊醒,跑回屋子寻找衣裳。
  
  南霁云伸手把我推到一旁,脸黑如锅底,沉静的眼神恨不得把屋里的人给凌迟处死。
  
  我踉跄一下被五爪尾巴圈了一下才没有摔倒,南域锦手一挥后面的人没有继而上前,他面容沉静,对眼前这一幕倒是格外的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
  
  眸子瞥了我一眼,似要把我看穿,“娘娘,南疆后宫这么大,您怎么就溜达到了冷宫一偶了呢?”
  
  我手摸在五爪的头上,带了些淡淡的笑意,道:“摄政王大人,这是明知故问呢?这后宫所有的事情怎么能逃离摄政王大人的眼睛呢?”
  
  南域锦视线一移,移到破房子内,眼中的寒光溢然:“你的手笔?”
  
  我当然是极力否认的,“摄政王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本宫现在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靠的只不过是五爪,如果你要怀疑本宫,倒不如怀疑五爪!”
  
  南域锦嘴角一翘,讥讽亦然:“是不是你的手笔都没有关系,不管宫中的女人,还是朝廷政事,要么力压群雄,要么技不如人,输了,怪自己没本事,赢了,笑到最后才是关键!”
  
  我微微福了身:“摄政王大人所言极是,被别人羞辱,被别人虐,都是自己技不如人,没本事,本宫铭记摄政王大人之言,努力让自己笑到最后,才不枉费这怎么大人的肺腑之言。”
  
  南域锦一声冷笑,目不斜视的望着破屋子内,我微微移步,站在安全的地方,与南域锦之间隔了一个五爪。
  
  南霁云双目龇裂,拳头握得死紧,侍卫匆匆把衣物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跪在南霁云脚边,面如死灰,全身抖索,等待发落。
  
  姜颐和妩媚的身段,婀娜多姿。身上欢好痕迹,在南霁云眼中那就是要不得罪该万死,以及背叛的最有力证据。
  
  姜颐和被人捉住在场,这个人还是南霁云,她倒不急不忙穿衣裙,穿完之后,去拉南霁云眼神中似乎一丁点害怕也没有。
  
  南霁云猛然甩开她的手,声都带着怒不可竭音调:“姜颐和,你都对了孤做什么了?”
  
  姜颐和真的被虫子支配了一般,似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娇嗔道:“王上,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神色?”
  
  我的头几乎同时不由自主的移在枯叶草丛里两只巨型蜈蚣身上,只见那两个巨型蜈蚣已经分开,正在用触角触碰对方,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模样!
  
  再望进假山后,巫羡食指竖在嘴唇之上,对我做了一个禁声动作,仿佛在说,看戏,做一个不出声的观众,已是挺好的。
  
  “为什么这般神色?”南霁云被挑衅得体无完肤,把对我的凶狠劲,全部用在姜颐和身上,不顾众人在场,拉开她的衣襟,“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不是说爱孤?孤对你不够好吗?”
  
  姜颐和一惊,嘴角的笑意十分诡异,锁骨露出,眼帘垂了一下:“王上对臣妾很好了呀,只不过臣妾想要更多,难道这也有错吗?臣妾想要一个王上的孩子,正在为之努力,难道也有错吗?”
  
  姜颐和的话让我紧紧的皱起眉头,姜颐和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难道蛊虫还能扰乱人的心神,让人把另外一个人当成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可是屋子门破裂的那一瞬间,她看见我的时候并不是现在的神色,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不会有孩子!”南霁云伸手狠狠地掐住姜颐和的脖子上,凶狠的恨不得一把扭断她的脖子:“孤把你捧在手心里,你想要什么,孤都想给你拿到手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孤,一个低下粗使的侍卫,让你这样自甘堕落,在他身下求欢?”
  
  姜颐和唇色发白,雪白的脖子上,一下子就出现了红色的淤青,南霁云这是多用力啊。
  
  也对,他要不用力,我才觉得出现有鬼了呢,这顶帽子可比齐惊慕还要让他的人生难过。
  
  齐惊慕是一国太子,与姜颐和自小相识的情份,南霁云忍了,打碎了牙地忍了。
  
  现在他眼前这一幕,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他真的能吞的下去,对他那我就无话可说对他,我就五体投地的敬佩
  
  姜颐和伸手去拍打南霁云的手,“王上,你弄疼臣妾了,臣妾这样做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我们孩子,臣妾只想和你生一个孩子,一岁一枯荣一世一双人!”
  
  南霁云卡住姜颐和的脖子都把她提离了地面,“孩子,你和谁生下孩子?在这破旧的院子里,比别人苟且生下孩子?”
  
  “什么叫跟别人苟且?”姜颐和带了一些愤怒,双腿摇晃,“还不是因为你不给臣妾一个孩子,臣妾没有办法,臣妾太急于想要一个孩子了,你我什么都很合拍?为什么会没有孩子呢?臣妾只想要一个孩子而已!”
  
  南霁云怒火冲天:“姜颐和,孤就算再爱你,你这样做,孤会杀了你!”
  
  姜颐和伸手去掰他的手,喘气不过,断断续续说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有什么错,什么错也没有,只不过想要一个孩子而已,有了孩子我才会在南疆立足。你的宠爱能维持多久?红颜易老,我为自己将来打算有什么错?”
  
  “砰!”南霁云手上一用力,把姜颐和摔了出去,姜颐和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头发上粘了烂叶,样子好不狼狈。
  
  南霁云指着她的手都在抖,痛心疾首道:“你为自己打算,就这样践踏孤的自尊,曾经身为公主的你,就这样一点也不顾廉耻的,与人偷欢,像一条狗一样什么人都可比往你身上骑吗?”
  
  姜颐和闻言,把自己气喘匀了,丝毫不在意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颈肩,充满情色道:“这有什么关系呢?臣妾现在还是公主吗?臣妾现在不是!臣妾现在连最下贱的宫人都不如,臣妾要看你的脸色过活,臣妾要仰仗你的鼻息生存,臣妾并不想这样,臣妾不想一直这样下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有一个孩子,后宫的女人,只有孩子才是依靠,我要一个孩子成为我的依靠有什么错?”
  
  一个男人哭,场面是非常震撼的尤其一个伤心欲绝的男人他的眼泪从眼眶里缓缓地流出来,一滴慢慢的划过脸颊,滴落在地,这个瞬间,唯美有震撼人心
  
  伤及了连哭都这么好看!
  
  我的嘴角缓缓勾起
  
  南霁云让我当观众看他们云雨,现在我把这种事情还给他了,让他来当观众,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跟别人云雨
  
  我还不爱他,就满目羞耻,他爱她那就应该痛彻心扉更甚于心如刀绞了吧,没有比这更好看的伤心欲绝一幕吗?没有,这是我在南疆后宫里看得最美好的一副美景。
  
  南霁云声似嘶吼:“姜颐和,孤连皇后的正殿都给你住了,孤给你所有的一切,宠爱,冠宠后宫的宠爱,难道还不及一个孩子吗?你为了一个孩子无所不用其其,这就是你所谓的依靠吗?”
  
  姜颐和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愤然道:“要怪只怪你没用,我与你恩爱有多死,我跟你来到南疆多久了,连个孩子都没有,难道我不需要自己另想办法吗?”
  
  “你和我的小姐姐两个人有情蛊的牵绊,你舍不得杀她,你在折磨她,你的心灵已经被她占据了,你可以在不知不觉中为了她来折磨我?你以为你对我很好,其实不是,你只不过是畸形的心理占有欲,想让我爱你。得不到我的心,你觉得得到我的身体也是满足,南霁云什么叫不在乎?我告诉你我在乎,你压得住你心中的思念吗?能压得住你的心里已经被别人占了位子吗?你口口声声的说,要把她驱出你的心,其实呢,她在你的心里扎了根,发了芽,都快长成参天大树了!”
  
  姜颐和的话,让我的眉头拧了起来,她没有完全被虫子控制住,她现在是在给我招恨,话里话外透露着南霁云爱我已经爱的超过了她,她这些话看是说给南霁云听的,实侧是说给南域锦听的
  
  我略略一移了步。眯着眼睛努力的想看假山后面的巫羡,巫羡嘴边挂着诡异的笑容,对我摇着手,示意我继续看,继续当观众。
  
  南霁云目光也随之凌厉起来,姜颐和的话在他的心中产生了反应,他费尽心思本来就是不愿意南霁云娶我做皇后
  
  南霁云爱别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算计就把这个人给杀了,但是我一个与南霁云吃下情蛊之王的人,他不会冒着险把我给杀了,让南霁云跟我一起去死
  
  “没有!”南霁云大声的吼了过去,带着撕心裂肺的吼了过去:“是因为你说孤可以喜欢,是因为你说什么都不在意,因为你说孤才去这样做,孤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对你隐瞒,孤征询过你,你说不在乎,你说可以的!”
  
  姜颐和不惧反笑:“我说不在乎?王上,你太不了解女人了,一个女人,就算不爱这个男人,她只要跟这男人在一起,他也希望这个男人满身心里都是她。你来问我可不可以心里有她,我不爱你,但是我要仰仗你的鼻息啊,我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孩子。你也不给我,你有没发觉你的心里天平已经倾斜了,你已经不爱我了,你若爱我,就不可能让我做一些我身为你心爱的人该做的事情,跪在地上求欢,取悦于你,这些都是妾,是青楼女子才会做的事情,你让我做了,这就是你的喜欢?可真是喜欢啊!”
  
  齐惊慕撩一个搭一个,让两个女人为他不死不休
  
  姜颐和这样自私的心,何尝不是下一个齐惊慕,不爱他…和他在一起,但这个人必须全身心有她,把她当成女王一样供起来。
  
  人都是自私的姜颐和在情爱中的盲目自私,倒符合话本上的一些经典爱情:我不爱你,你若不好,我就安心了!
  
  姜颐和的笑声,就像一把刀子,剜在南霁云心上,让他捂着胸口捶打,“姜颐和,孤没有,孤没有对任何女人的爱凌驾在你之上。除了孩子,孤什么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用这么一个低贱粗使人来侮辱孤?”
  
  “孤对皇后根本就没有你爱的深,孤对你的爱已经凌驾在任何事情之上,你如此伤孤,怎么就这么残忍呢?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如此残忍的对待孤?”
  
  姜颐和真是不怕死的,向天借了胆子,竟然伸手去拉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侍卫早已吓得腿都起不来了。
  
  姜颐和唾弃了一声,“废物!”
  
  南霁云见状,直接甩手过去,一声巨响的耳刮子响彻冷宫,就连那两只巨型蜈蚣我都看它们的身形抖了抖。
  
  姜颐和嘴角被打出了血,脸蛋一下浮肿,几个踉跄才站稳,似脸上一点都不知道疼痛,扬起了笑容,“南霁云从一开始我都说过不爱你,一直都不爱你,是你强行把我绑在你的身边,你能有今天,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应该早就猜测到,我对你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因为不爱,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去伤害你,就像你去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一样。”
  
  南霁云怒极反笑,死死地盯着姜颐和,“你觉得这个废物比孤强,那孤就带你去看看怎么折磨废物的!”
  
  “来人那,拖走!”
  
  南霁云一声喝道,停着远处的侍卫上前,拖着刚刚在姜颐和身上驰骋的男人,男人早已吓全身瘫软,失禁
  
  屎尿味遍布,姜颐和一点也不把南霁云的话放在心上,顶着半张浮肿的脸,巧笑道:“臣妾正想看看呢,王上臣妾也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折磨别人是用什么手段呢!也让臣妾有个准备,不然到时候臣妾这么怕痛,没有心理准备,会自己结果自己呢!”
  
  如此挑衅,南霁云既然没有说要杀了她,只杀这个这个倒霉的侍卫
  
  我心中哼笑一声,南霁云爱我?天平已经倾斜?通通都是扯淡,姜颐和才是他心头抹不去的朱砂痣,杀不死的白月光。
  
  从此以后我算看清楚这个人,爱得毫无底线,就像我曾经对他说过,头顶顶着呼伦贝尔大草原,他还顶得自在逍遥,如此情怀,谁也救不了他。
  
  南霁云径自我的身边看也没看我一眼,我茫然的扭头听着声音,跟一个瞎子没什么两样,做戏嘛,要做足
  
  姜颐和没有需要任何人的搀扶,秋日凉爽,她的衣裙都是薄凉,这个天气,让我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倒穿得若隐若现,惹人血脉喷张
  
  径自我身边的时候,姜颐和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对我无比温言道:“小姐姐,你要失望了,凭妹妹对他的了解,凭他对妹妹的一往情深,不顾一切不可理喻的爱,妹妹怎么做,他都不会杀掉妹妹的!”
  
  我头一动,看了姜颐和一眼,若有所指道:“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把所有的错推到我身上,他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为了我去折磨你。妹妹你把人心拿捏的可真准,兵不血刃,直接捅刀子,还不见血,小姐姐可真是佩服的紧呢!”
  
  撇去姜颐和脸上的手指印,她笑得可真是倾国倾城一点也不枉费姜国第一美女的称号。
  
  “小姐姐,妹妹我哪里是拿捏人心啊,妹妹只不过什么都得靠自己,男人说话都不算数啊,南疆王他说爱我,他竟然不借兵给惊慕哥哥,他不借兵了你知道吗?”姜颐和一下情绪激动起来,南霁云狠狠的打她,她也没有这么激动,对我说了几句话就激动无比,指着恨不得把我拆骨剥皮了:“姜了,都是你,要不是你南霁云他怎么不借兵给惊慕哥哥,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惊慕哥哥四面楚歌,没有人能帮得了他,他可能会死!”
  
  死了才好呢,死了才不让人惦念着呢我冷眼反问道:“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本宫是南疆的皇后,不是他北齐的太子妃。你爱他不代表本宫就要去爱他。你说你怎么就不学好呢?你要好好的珍惜南疆王对你的感情,若有一天他真的不爱你了,你就离死不远了!”
  
  姜颐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了不屑:“姜了,他不会不爱我,他想了念了我多少年,我也不会让他不爱我,今天这件事情怎样?我如此这样对他,他的底线还在努力的压低压低所以不会的,他不会把我给杀了的,顶多来折磨我,我这具身体,我这个人,对他来说他舍不得杀我,我要是死了,哪来的鲜活身体在他面前晃动!”
  
  南域锦眼神中毫不掩饰对姜颐和的杀意,姜颐和感觉得到,她却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带着她的得意,带着她的不屑与猖獗:“姜了,你就等着吧,我和你注定就是不死不休的,南霁云现在我已经把他的自尊践踏在脚底下,只是一个巴掌而已,想想你自己,你被他打了多少下!”
  
  我呵笑然,远离姜颐和一点,嘴角泛起笑容:“妹妹,不要在小姐姐面前耍横,王上在等你呢,等你看看刚刚在你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什么下场呢!”
  
  姜颐和现在这个样子,就像南霁云曾经说我的那样,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