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没有再说话，起身走了。
颓败的廖熙和气得眼泪直掉，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去逛街，以前司令山给她的卡都被冻结了，一毛钱都没有！
她很清楚，眼下的状况对自己很不利，人情上，司令山恨不得杀了她，怎么会和她财产分割，施舍都别想；法律上，做错事的她更是占不了上风。
她输得彻底！
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让她夜不能寐！
想到什么，顿时痛苦转化成愤怒，这一切都是陶宝害的，要不是她，自己会变成现在的下场么？
没有陶仕铭，她就不能把她怎么样了么？未必！
陶宝在公寓待了两天，情绪好了些，中午的时候便下楼走动。
对她来说，在公寓和在司冥寒的海景别墅没什么区别，人生看不到一点希望……
她更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在小区里走了会儿并未觉得心里多舒坦，便回去了。
进入电梯，到二楼的时候停了下来，有人进来。
两个男人，一个是清洁工打扮，另一个正常穿着，都是戴着帽子低着头，看不太清楚脸。
陶宝没太注意。
本来这里有进进出出的用户，再加上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更无心去注意别的了。
陶宝只是在有人进来的时候身体往旁边靠了靠。
清洁工一进来便开始打扫卫生，拿着一块黑漆漆的抹布到处擦，然后是擦监视器。
物业保安正盯着监控，看到监控被擦，黑色的布头晃来晃去，倒也是没有放在心上。
开始还能看到一丝空隙，后面监控整个画面都是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