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还有鱼呢！”宫离羽又摔碎个杯子。
妈的，骗子！
骗了他这么多钱，最后连个鬼影也没了！
下人胆战心惊地立在旁边，没一个人敢回答。
“哟，庄主大人这么生气呢！”外面传来的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他们耳中简直如天籁。
来了！
终于来了！
鱼和人，都来了！
“呵，一整天你跑哪去了！工资还要不要了！”宫离羽冲到她面前抢过她的鱼放到一边，这才对碧灵怒目而视。
“不要，我不要！我现在马上就卷铺盖走人！”碧灵真的转头就走。
“跑什么，”宫离羽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脾气这么爆，本庄主也就是说说。”
碧灵转过头，笑容满面：“巧了，我也就说说。”
宫离羽也露出笑容，内心却要崩溃。
这女人怎么这么难搞。
一点也不按常理出牌。
要死，遇到个狠角色。
宫离羽盯了碧灵片刻，这才坐下吃鱼。
碧灵坐在他的对面，拿出芙蓉糕啃。
看着他的脸，碧灵歪歪头：“庄主，你的脸怎么这么快好了？”
“咳咳咳。”宫离羽瞬间被鱼刺卡住。
“都下去。”宫离羽哑着嗓子把无干人士挥退。
“啧，庄主脸皮真薄。”碧灵含着一块芙蓉糕笑道。
“闭嘴！”宫离羽狠瞪她一眼，真欠打！
碧灵把最后一块芙蓉糕塞嘴里，理都懒得理他，拍拍手走了。
宫离羽看着碗里的鱼，眼中有不明情绪划过。
这种被无视同时又被鄙视的感觉叫人莫名熟悉……
***
碧灵往自己的云烟阁走去，大老远就看到自家离家出走的剑发着青光飘在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