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抿唇轻嗤笑，她说希望是谁就是谁吗，那她希望他谁都不是，最好就是个从来没有认识过她的人。
“无聊的问题，我不想回答。”
无聊的男人，她根本不想理会。
尹清欢说完这话，转身要走，但手腕被男人紧扣住不放。
“我非要这个答案不可。”
“你……”
她瞪了这厮一眼，强制而又执着，她很讨厌这样的他，活得像别人的影子。
对，影子，无形中多了一层摸不透的影子。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他，不想这个男人再因为她，改变自己。
尹清欢沉下心，咬紧唇瓣，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戚言商，你就是你，不管什么时候，经历什么，这都不会改变，但我能感觉到，你试图改变自己，活成你以为我想要的样子。”
注意，是他以为，并不是她真的所想。
男人重瞳暗下，牵制着女人手腕的力道渐渐放松。
尹清欢知道这话他不爱听，但她还是要说。
“别理所应当的认为，那是我想要的。”她眼中披上了一层晦暗，“我告诉你，即便尹向泽还活着，我也不会爱他。”
那个人的名字，她再度提起，心间还是会有疼痛，但那又如何，她是个人，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这很正常。
“不论是你还是他，你们都过去了，那只属于乔语诺的人生。”
而现在，尹清欢只想摆脱乔语诺的人生。
所以……做回自己吧，至少乔语诺……曾经爱过戚言商。
男人掌心的温度抽离，她的手落下，他已彻底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