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转过头，白凤一脸的莫名其妙:“你不回去做什么？你不是还要继续执行你的灭世大计吗？”
“嗯，本来是要那么做的，不过被你破坏了不是吗？”
“我！?”
指着自己，白凤眼神里的茫然懵懂看得祁凉倒是很喜欢，这个小丫头傻傻的样子也格外可爱。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折损了你们那儿的一个大将，我们这边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也不会阻止你的，这世间并没有我要特别怜悯的人。啊，也不是没有……”
想起过去帮过自己的那些人，白凤觉得自己有必要写个清单:“你到时候只要放过这些人一码就行，其他人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
让她做救世英雄不可能，她没那个本事，也不想那么麻烦。
“还要一个一个挑出来你不觉得太麻烦吗？”
口里吃着烤鱼，剔了骨头的鱼肉嫩滑鲜甜，配上外面刷的厚度正好的酱汁，简直是入口即化的美味。
祁凉抬眸看了一眼白凤，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我讨厌太复杂的事情，所以还是放弃吧。”
“那当然随便你了。我总不能说你别半途而废吧？不对！”
后知后觉地看着祁凉，看着他口中叼着的鱼，再看看他面前火堆前的“空位”，白凤脸色秒黑，张牙舞爪地对着祁凉大吼:“你丫的陪我的鱼！”
“鱼陪不了了，把我陪给你怎么样？”
“……算了。”
听到这话，白凤秒收手，嘴里嘟囔着:“五个已经够麻烦的了，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