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妾身愿意陪着夫君一起去。”秦萋萋小声道。
覃钦海乐了,也鬼鬼祟祟地开口,“那夫人收拾好东西,明日我们便去庄园。”
为了不惹些不必要的麻烦,覃钦海没有光明正大地带着秦萋萋去庄园,而是让秦萋萋打扮成小厮跟着。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总得带上一个小厮服侍自己吧。
不过,带上这个小厮,还不知道谁服侍谁。
来到庄园,两人被管事安排在一座偏僻的院子里。
关上院门,那管事给覃钦海行礼,“将军,委屈你了。”
覃钦海摆摆手,“不委屈,樊管事尽管一视同仁就好,本将这点苦头,还是可以受的住的。”
樊管事领命退下去,看着他那一瘸一拐的背影,秦萋萋很是意外,“相公,他是?”
覃钦海重重叹了一口气,“他是跟在我身边最长时间的老将,三年前腿受了伤,无法再继续从军,我便把他安排在庄园里管事,没想到这家伙在沙场上英勇无比,静下来时,也能头脑精明,把偌大的庄园打理得井井有条。”
说起樊管事,覃钦海露出欣赏的目光,他最欣赏的就是这种能够随遇而安,还能把手上的事情做的出色的人。
有的人因为环境的改变而自艾自怨,而樊管事没有,成不了威风凛凛的将军,他也能成为尽心尽责的管事。
秦萋萋终于知道,覃钦海为什么能光明正大带着她来庄园里,怕是这庄园里的人,他都认识吧?
果不其然,覃钦海扛着工具,带着秦萋萋下地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农户都和覃钦海打招呼,似乎很熟的样子。
秦萋萋好奇地看着覃钦海,覃钦海到底还有多少面是她没有见过的?
“为夫魅力大,没办法。”覃钦海笑着打趣着。
秦萋萋忍不住直翻白眼,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两人走到一片空地前,覃钦海轻车熟路地开始挽起裤腿和手袖,拿起锄头,很熟练地开始干活。
秦萋萋一脸懵,她跟着覃钦海一块下地,“夫君,那我要做什么?”
这洗衣做饭她还可以凑和凑和,可这干农活,她只会种药草。
“你把手里的种子当成药草,一个坑里下几颗就好。”覃钦海一边均匀地挖着小坑,一边吩咐秦萋萋如何做。
秦萋萋会意地点点头,把种子撒在一个坑里,然后拨土填平。
一个在前面刨坑,一个在后面下种子,配合得倒也不错。
很快,两人把四周的土都种上种子,覃钦海提议休息一下。
“辛不辛苦?累不累?”覃钦海一脸关心地给她擦拭汗水。
秦萋萋摇摇头,累当然是累的,但是……她觉得很踏实,她喜欢这样的踏实感。
“夫君,我们回去吧,回去做好吃的给你吃。”秦萋萋俏皮一笑。
覃钦海微愣住,他哪里见过这样的秦萋萋?
秦萋萋在人前,总是克制的,唯一放肆一点的就只有熄灯之后,两人玩闹之时,她才会变得任性些。
第二天起来,又立马恢复端庄的样子,像她现在这般有点小活泼,他倒有点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