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南袁候提起裤子朝着嘴角泛红的田采薇恶狠狠的吐可一口吐沫,骂道:“臭婊子。”说罢南袁候走向了屋外,回望了一眼赤身躺在地上的田采薇,对门口把守的士卒说道:“赏给你们了。”
屋外的士卒早已垂涎田采薇的美色许久,连声谢道,摩拳擦掌的就冲进了屋中……
与此同时,一道银光划破了天际,“嗖”一声穿过了南袁候的胸膛,刚进去的士卒听见屋外的动静,稍微怔了一下,并未在意,转身继续想要对田采薇行不轨之事。
“嗖!”
一吧银剑直接插在了其中一士卒的胸口。
众人瞬间慌了神,连滚带爬的从一旁抓起了自己的佩刀,说那时快那时慢,苏牧一跃而入,一只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另一只手攥成拳状,冲着他的脸就是一拳,血顺着那人嘴脸浸出。
另一士卒见状挥剑就朝苏牧砍去,他侧身避让不及,刀尖瞬间划过他的腰间,只听“当”一声翠响,系着一枚玉佩的绳子被割断了,玉佩掉在了田采薇的面前,碎成了两半。
苏牧看了一眼腰间,低沉骂道:“找死。”他反手从死去的士卒身上抽出自己的佩剑,露出了凶狠的目光,挥手杀了出去,那人瞬间成了苏牧的剑下亡魂。
只见他右腿抬起,冲着还站着的那人胯下顶去。那人一个闪身躲过,苏牧顺势横扫出剑。
战局结束,苏牧侧过脸,用剑挑起田采薇那随意丢在一旁的衣衫,盖住了她赤身裸体的身子。躺在地上田采薇,目不转睛的盯着从苏牧身上掉下来的那枚玉佩,眼泪无声划过她的脸庞。
此处已不安全,很快就会有人发现南袁候的死,到时候二人在想脱身就难了。苏牧见身后久久没有动静,迫不得已的转身蹲下身子用衣服将她裹住,想要带她离去,却不想自己的手臂被田采薇狠狠抓住,知道她的指甲嵌进自己的肌肤。看着她绝望的眼神,苏牧只是吸了一口凉气,任凭她抓着自己。
苏牧抱着田采薇刚走出内阁就与一对巡逻士卒撞上,巡逻队也不相信守卫森严的府中会闯入外人,与苏牧相视一眼后,又愣了几秒,才一边高呼:“有人闯府!”一边拔刀向苏牧砍来。
苏牧没有退路,也不可能带着田采薇与声势浩大的士卒硬碰硬。他望了一眼不高的屋顶,抱紧了田采薇,脚下用力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完美落在南袁府的房顶之上。
踏起滑落的瓦片,苏牧一路狂奔,一直道城外,他才缓了一口,对着林子打了一个口哨。他骑来的军马,立刻出现在他面前,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追杀声,苏牧不敢耽搁,抱起田采薇就跃上了马。
等到在也听不见追杀声时,马也累的倒下了,幸好苏牧及时抱住了田采薇,这才没让她与马一同摔在地上。
苏牧看了一眼口吐白沫的马,又看了看面前的田采薇,出于对田青松的恨,苏牧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冷漠与无情。
许久,田采薇才沙哑的低声问了苏牧三个字:“为什么?”
苏牧没有理会他。
不知何时,田采薇抓起了地上碎掉玉佩,一直紧握在手心里。此刻她张开了双手,心痛至极的看着手心里的玉佩。
苏牧瞥了一眼那枚玉佩,忙摸了摸腰间,这才意识到那是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他刚想伸手去拿,田采薇又一把将它们握在了收心里。
苏牧一愣,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田采薇没有回答,只是将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腰间,从衣服上扯下了那枚他视若珍宝的玉佩,那是儿时一个少年送给她的定情之物,不管对方是随口一说,还是当了真,她都一直等他来兑现承诺。
直到今日她见到苏牧身上掉下来的这枚玉佩,她才认出了他,当年送给她玉佩的人就是眼前的苏牧,那个说长大了要取自己的人也是苏牧。
当苏牧看到田采薇手里那块完好无损的玉佩时,不可思议的他惊愕的向后退了一步,颤抖问道:“你是列婉婉?”
田采薇也含泪问道:“你是云景哥哥?”
回眸间,苏牧好像看见了那个迷路的小女孩,只是面对着渐远的时光,岁月从不绕道,如今一切物是人非,当初的一切对于近日来说是一种残忍也是一种折磨。
“为什么是你!”一重又一重的打击田采薇终于爆发了,她扑向苏牧抓住他的衣领一遍又一遍的质问道。
此刻苏牧也不想承认云景就是自己,奈何这一切都是事实,他没有办法逃避。
田采薇跟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心中期盼的云景就是苏牧,那个害了自己全族的凶手之一,那个杀了自己哥哥的凶手……
“采薇!”苏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冲她喊道:“你冷静一些!”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亲眼看着我爹爹的人头落地,母亲为救我而死,就连我唯一的哥哥也被你杀死。我,我……”说到自己时田采薇突然大笑起来,抓起世上的土扬洒在自己的身上,咆哮着呐喊道:“我是一个不干净的人,我是一个婊子,对我是一个贱货,我为什么要活着?我为什么还要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