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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的男人没有降下窗户,坐在车子里摸了根烟出来又烦躁地塞了回去。
  
      他偏头遥遥地看了眼别墅里亮着灯的位置,隐约可见有人影晃动。
  
      顿了下,他又开始打量别墅的围墙和别墅的构造。
  
      天色很快就完全昏暗下来,言城的初冬比鲸城更加干冷,这会儿完全入了夜,能见度也还是挺高。
  
      所以车里的男人在迎面那辆同样是黑色的轿车开始降速的时候,立刻就警觉地把身子往下滑了些,只留一双眼睛观察来车。
  
      来车的车头在与他的车头快要交汇的时候,直接停在了聂长欢紧闭的别墅大门前。
  
      男人躲在昏暗的车辆里,看见来车驾驶座上那张脸,心道了声“好家伙”,就赶紧撤回了目光,不敢再盯着驾驶座上的那位看了,怕自己被发现。
  
      傅行野有些心不在焉,将车大摇大摆地停在聂长欢的院门前之后,就更加坐立难安:他从没做过这种死皮赖脸追一个女人追这么远的事情。
  
      但几分钟后,当他发现别墅里的人似乎根本没发现他的到来时,他的坐立难安就慢慢变成自嘲了。
  
      他又等了会儿,依旧没等到人来给自己开门甚至是来问自己一句,就扯了扯唇,又降下车窗,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有意无意地望着别墅的方向。
  
      ……
  
      别墅里,一顿饭吃完,柳菲菲总算是放下了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吃完饭就想着帮素姨收拾碗筷,但素姨用手护着餐桌上的碗筷,用屁股和肩膀将她撞开:“不用不用!你和长欢的手都是用来画画的,是该上保险的手!洗碗收拾厨房这种粗活,哪里是你们做的!走开,都走开,别耽误我做事!”
  
      柳菲菲身子瘦弱,被素姨这一撞,差点没站稳,还反倒把素姨吓了一跳,柳菲菲就更加不好意思了,一张小脸都涨得通红了。
  
      柳菲菲轻声跟聂长欢说:“现在已经快八点了,素姨一个人洗这一堆碗和收拾厨房,得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呀?”
  
      “没关系,素姨就是这样。自从素姨到了咱们家以后,我就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了。”其实聂长欢为了减轻素姨负担,买了洗碗机等电器,但是素姨从来不用。而且素姨有一种神奇的能力,有时候她打麻将要到六点才回家,可是七点之前,她就能端出四菜一汤甚至五菜一汤吆喝着要她们下楼吃饭。
  
      聂长欢常常忍不住假设,如果是自己做这么一桌子饭菜出来,恐怕得花费三个小时左右才行。
  
      柳菲菲也表示很惊奇,聂长欢就顺势让她扶自己上楼了,并且带她去自己的房间里参观。
  
      柳菲菲一进门,就被那张挂在墙上的合照吸引了。
  
      合照里有三个人,一个是聂长欢,一个是柳铮,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纱裙的小女孩儿。
  
      她的目光在合照里那个小女孩儿脸上停留了将近十秒钟,才指着照片结结巴巴地问:“这……长欢,这个小女孩儿……她……”
  
      聂长欢也去看合照里的那个小女孩儿,脸上不自觉地溢出温柔的笑意:“我女儿。”
  
      “……”柳菲菲微张大嘴巴,震惊不已,她回想起当年那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缓了下才试探着问,“所以当年你其实并没有……”流掉那个孩子?
  
      她话没问完,但聂长欢读懂了她的意思。
  
      她低垂下眼眸,没有立刻回答,心中却是浮现出一个故人的名字。
  
      这些年,她没有刻意打听过他的消息,不知道他如今又过得如何……
  
      柳菲菲也不再问了,因为答案显而易见,但是她不太理解为什么聂长欢明明可以依靠这个孩子破解当时的局面,却反而假装流掉了孩子而和傅行野决裂。
  
      柳菲菲知道这一定是聂长欢的痛,就转而夸起小女孩儿的长相来。
  
      但是真夸起来,她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恰当形容,只知道自己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比她更好看的女孩子了。不过转念一想,她的父亲母亲都是外貌一等一的人,她的颜值只会青出于蓝而胜出于蓝的。
  
      柳菲菲舍不得从照片上移开目光:“长欢,能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好好。”这是小名,也是聂长欢对这个女儿唯一的愿想。
  
      好好长大,好好学习,好好生活,一生好景。
  
      不要像她这个母亲和舅舅柳铮,孤苦漂泊,满腹愁思。
  
      “好好……”柳菲菲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低声笑道,“真好,这个小名真好。”
  
      “其实她很调皮的,过段日子等她回来了,你就知道了,不要被她的外表骗了。”想到自己那个女儿,聂长欢提前给柳菲菲打预防针。
  
      “她过段时间会回来这里住吗?”柳菲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聂长欢说到这个的时候,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如果好好回来了,那么傅行野说不定就很快能知道好好的存在,当年傅行野和陈心岚对聂长欢的误会就会立刻解开,那么聂长欢和傅行野最终肯定还会走到一起。
  
      但五年,这五年,这鲸城也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一切都看不到定数了。
  
      就像当初,她以为她和谢兰沉之间经历了那么多,此生必定就是彼此了,所以毅然决然地为了谢兰沉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可如今呢?
  
      如今,要不是聂长欢收留她,她连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了。
  
      想到这儿,柳菲菲心头控制不住地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感,好像呼吸都被疼痛掐断了。
  
      她垂眸掩饰了下自己的情绪,在起身时说让聂长欢早点休息,然后就回了聂长欢给她准备的房间。
  
      一个人独处时,虽有白天被忽视的情绪就全都一拥而上。
  
      柳菲菲抱着膝盖坐在床尾的地毯上,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
  
      聂长欢等柳菲菲回房间后,特意让素姨瞧瞧去柳菲菲房间外面听动静,素姨耳朵尖,自然听到那压抑的抽泣声。
  
      素姨有点着急:“要不把她叫出来,咱们陪她聊聊天转移注意力?”
  
      聂长欢想了下,摇头:“你们都去休息,不必再管了。”
  
      有些伤痛,总要自己疼过哭过,才能真的走出来。
  
      别人再如何舌灿莲花,都不过是隔靴搔痒。
  
      窗外下起了雨,于是很快就越来越大。
  
      聂长欢知道,今夜的柳菲菲注定是无眠的。
  
      就像当年的她一样,嘴上再是说着绝情的话,也无数遍告诉自己要清醒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会在某个时刻四处张望,在最初的那段日子里,也偶在那个是有意无意地就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一看。
  
      就是要在这样无数次的失望里,才会真正重生。
  
      聂长欢轻吐了口气,起身慢慢挪到阳台,将窗帘拉上后,就缩进被子里睡觉了。
  
      ……
  
      楼下,傅行野原本看见聂长欢出现在窗户了,还以为她察觉到了自己,原本随意捏着烟的手指都不受控制地僵了下,他还垂眸、不自在地轻咳了声,结果再抬眼看过去的时候,连窗帘都拉上了。
  
      傅行野的面部表情僵了下,随后轻嗤一声,启动了车子,径直离开了。
  
      不过在他启动车子的时候,素姨从旁边的偏门绕出来丢垃圾,倒是无意看到了傅行野的侧脸一眼。不过她当时也没在意,因为天气冷,她将垃圾放在院子的角落后,就跑回别墅里继续收拾屋子了。
  
      林东缩在座椅里,身体都快僵了,好不容易等傅行野离开了,他才活动了下手脚,坐直身体后就给楚颜打了电话。
  
      楚颜在电话那边听完,似乎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遍:“你说他为了聂长欢竟然追到了言城那种破地方?”
  
      “可不是。”林东摸了摸自己有些冻红了的鼻子,“而且人家压根没让他进门,他也没发火,就这么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