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帷帽公子真如传说中的那般,是个兔儿爷?
这时,终于有叹息声,惋惜省,哀嚎声渐起。
言倾城知道玉色肯定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刚要伸手去拉他,想要先让他上马车然后再慢慢解释。
玉色忽然率先出手,用手指轻轻摸着言倾城手臂上冒血的伤口,白玉的指尖染着的言倾城的血珠,随后,他慢悠悠地送往自己的口中,那模样优雅的仿佛正在品尝天下最美味的盛宴,舔了舔,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他那碧瞳宛如撞进了星辰般,散发出流光溢彩的光芒,他的嘴角翘起,笑的顿如百花齐放般灿烂。
“就是这个,味道,你说,来,接我的,玉色,等了,好久。”
他拉住言倾城的衣袖,像是走失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人一般,不再放手。
言倾城怔了一会儿,想起上次在修竹居时,玉色也是闻着她的味道才记起她的。
她心头一喜,猛地一涩,心疼油然而生。
“对不起,是我爽约了。”
她鼻子一酸,有水气盈眸,她耸了耸鼻子,她玉手轻转,顺势握住拽住他袖子的玉色的手,“我带你回家,好吗?”
玉色像个孩子似的,乖顺地点头。
言倾城冲着玉色粲然一笑,率先跳上马车,转身欲拉玉色上车。
玉色上车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流云,流云眼神闪烁,别过头直直地看向前方,不与玉色目光相遇。
“玉色,快上来。”
玉色这才搭着言倾城的手,纵身跳上马车。
二人刚进马车,言倾城莫名其妙感受到马车内怪异的气氛,有点冷,有点涩,还有点酸酸的,这是言倾城身为鬼门人的直觉,她的直觉能够敏感地感受出气氛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