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海默,皇上,您问这个,奴才真的没办法回答啊!
离王性子阴晴难测,谁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就如眼前这一步,也没人能想到,他会自己放出自己违背伦常倾慕姑姑君羡的流言吧?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
不正常的人你也想不到他还会干什么!
所以,皇上,咱还是别为难自己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等着离王出招,再寻摸对策行不?
元德海觉得自己之所以老得这么快,就是因为每天操碎了心。
“这个臭小子,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啊,他就不能先跟朕通个气?不声不响的放出个大招来,他是把朕跟别人一视同仁了,朕能一样吗,朕是天子,是皇上!这么多年,朕什么时候不向着他?他心里没点数?!”
元德海,“……”皇上,您纠结的就是这个?
离王怎么看您,比那个闹的满城喧嚣的流言还重要?
您真不是昏君?
“要是他真来求圣旨,朕就压着不允,朕急死他!”
元德海都不想摆表情了。
别逗了皇上,您斗不过离王的。
您这样子叫人看了,还以为是老子在跟儿子闹别扭呢。
麻烦您好歹顾一下体面。
皇帝气得吭哧吭哧的,话说出来了,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计较什么,那种感觉,难以说明。
对君不离,总有种特别的宽容,又有种莫名的亲近。
被排斥在外的时候,就会更觉气不忿。
看着面前失神错批的奏折,心一躁,扯着奏折就扔到了地上。
“元德海,宣君羡入宫觐见!”
“皇上,您宣君姑娘作甚?”元德海惊吓得一时忘了奴才的本分。
深怕皇上气得失去了理智,拿离王没办法,转而朝君羡下手。
别介啊皇上,您要是敢动君姑娘,离王就敢把您从龙椅上拽下来,整个西玄都有可能不保!
君姑娘就是离王不可触碰的那枚逆鳞!还请三思啊皇上!
“哼,朕要告状!”
“……”元德海心里所有的咆哮戛然而止,“老奴这就去办!”
这个可以有。
“不准离王跟着,朕不欢迎他来!”
“皇上,这个奴才办不到。”
“…去传旨!”皇帝咆哮。
“喏!”
急匆匆往宫外赶,元德海与司承焕撞个正着。
“元公公这么急着赶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