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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点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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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队里的时候,童兵学到过一种心理疾病专属名词——ptsd,学名心理创伤应激反应。虽然在专业的资料上,这种ptsd有着几万字的米语解释,但总的来说,一句华夏古语就能大概囊括其意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虽然压倒殷茹男的动作非常突兀,但两人所处的危险环境,本就需要这种随机应变;何况童兵已经反复在殷茹男耳边解释过原因,也强调过现在两人正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但此刻的殷茹男仿佛倒退了十几年,变成了一个完全无法交流的对象,即使接受了“正在被人监视”的现状,也蛮横地坚持着对童兵的敌意。
  童兵认识的殷茹男,是一个冷静刚强、犹如岩石般的女子,为了收养的义女,她甚至敢于能够带着枪伤单枪匹马闯进豪杰夜总会。这样一个拥有胆略的女子,和现在的她简直判若两人。此刻的殷茹男犹如一只受了伤的羸弱小兽,为了掩饰背后的伤口,奋力做出一副张牙舞爪的凶狠模样。
  “我猜的没错,她这种剧烈的恐惧,很可能来自于过去的创伤。”
  抬起头,望着殷茹男失焦的双瞳,童兵也不知道这样说破她内心恐惧究竟是对是错,有些人可以通过这种刺激克服恐惧,另一些人则会在过去的痛苦记忆中越陷越深。在经过多年的训练后,童兵变得很擅长揭穿一个人的内心,却从未学过如何去修补。
  在童兵的观察下,殷茹男的身子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只是这次她的动作轻柔了很多,比起剧烈挣扎,她此刻的扭动,更像是在配合演出着“假情侣”的戏码,麻痹着远处工业区塔楼上狙击手的警觉。
  “难道她克服了内心的恐惧?”
  以殷茹男的智慧,一旦冷静下来,要她配合着假装亲热一番随后抽身离开,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此刻她双眼呆滞地望向天空,仿佛压在她身上的童兵根本不存在一样。看着这样的眼神,童兵实在不敢下太过乐观的结论。
  “殷茹男,我知道你的这碗饭吃起来不容易,以前一定经历过一段很艰苦的日子。”说话间,童兵略微放松了对殷茹男四肢的钳制,他的嗓音罕见地柔和下来:“不过一直回头看,前面的路是走不下去的。丫头之前死里逃生过一次,但她现在还是被人盯着,那些做实验的人不会放过她,只有我们先发制人,把那群实验者的根源捣毁,你的孩子们才能真正安全。”
  不知是他柔和的声音起了效果,还是孩子的话题刺激到了殷茹男心中代表坚强的那部分,殷茹男眼神缓缓恢复了灵动生气,她低声呢喃道:“丫头……”
  “是的,想一想丫头。大乔已经消掉了丫头的案底,现在她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东海市民。只要解决了那些实验者,她就能像普通女孩子一样进初中。”看到殷茹男的精神状态有所好转,童兵总算松了口气,他深埋在殷茹男颈窝的脸部微微抬起,用隐蔽的姿势打量着工业区高塔上的人数:“这些武装分子究竟和那些实验者有没有关系,现在还不知道,但是这些人聚集在君临制药厂区附近,我们原来的卧底计划彻底被打乱了,在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前……”
  一道劲风割断了这一抹轻柔的声音。
  就在童兵话说到一半时,殷茹男右手三指突然一并,在钳制有所松懈的情况下,她的指尖猛然一颤,一道银灰色的锋芒脱手而出。这种颜色的药粉并不存在,能够闪出金属光芒的,就只有殷茹男平日惯用的长方形刀片而已。
  在气机的感应下,这道劲风的凉意让童兵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掌间再度发力,殷茹男的双腕再次被狠狠按在地上,借着这一按之力,童兵上半身猛地往上一撑,头部像一只仰天长啸的狼一样高高昂起,灰色劲风在他的下巴底部留下一道白痕,“咻”一声没入一侧的草丛之中。
  “她已经完全失控了!”感受着皮肤上火辣辣的触感,童兵不得不承认,他的尝试得出了一个最坏的结果:“她刚才的动作,根本不是在配合我演戏,而是在把藏在袖口的刀片抖出来……她身上绝不止一把刀片。”
  没有留给童兵太多时间,当他低头再看殷茹男时,后者的双目已再度被怨恨填满。再往下看,另一枚锋利的刀片已被含在那双厚实性感的樱唇之间。分不清是泣是笑的声音从她的鼻腔中断断续续传来,殷茹男猛然抬头,将咬在嘴里的刀片往童兵咽喉。
  “她在对我说什么?怨恨吗?不是,现在她眼前看到的人已经不是我了,应该是那个人!”望着殷茹男眼中的怨恨之泪,童兵心中深深叹息着,在那一层怨恨背后,童兵感受到了太多的复杂而脆弱的东西。
  这短暂的犹豫让童兵浪费了太多时间,虽然牢牢压制住了殷茹男的四肢,但同处“大”字型的童兵也陷入了手脚都不能动的状态。殷茹男唇间的锋刃转瞬即至,眼看刃口离童兵的颈动脉越来越近,她的鼻腔中发出高亢而嘶哑的凄声,仿佛将斩断过去的希望全部托付在了这片唇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