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何事这么急?莫非文聘已经交代了?”
这个魏延十分好懂,看他那个笑容,许尚就能猜出个大概。
“是啊城主,是蔡夫人指使他干的,我已经照您的吩咐,让他画押了笔录!”
魏延兴奋地晃了晃手中的笔录,和许尚说道。
果然啊,这一旦部将翻身做主人,就完全不一样了!
许尚接过魏延递来的笔录一看,文聘果然把受到蔡夫人指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还按上了手印。
“文长,做得好!我们卧龙城能平安地发展,一定有你的一功!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许尚得了笔录,心中大喜,赶忙问向魏延。
如今的许尚得了苏双的资助,就算魏延要个豪华府邸,都能建给他!
“徐城主,这赏赐的事可以推后,文聘好像…是受了蔡夫人威胁,所以才半路袭击的小主,现在应该如何处理他?”
魏延皱着眉头,似乎颇为为难。
许尚晃了晃手中的笔录,说道:“文长,我手里的这个东西,足可以让蔡夫人不再来找小主的麻烦!不过,这还不够,还需要把文聘放回刘表那里才行。”
目前来看,有了文聘的口供,蔡夫人便十分被动,如果许尚把这个口供给刘表看,自己的计划落空不说,很可能还会被刘表治罪。
但是,如果给文聘放回去,却也有着实际的困难:很有可能,蔡夫人已经在文聘回城的路上设下了埋伏,届时便是许尚有笔录在手,也不会有人相信!
魏延似乎也有一样的顾虑,虽然审问时嘴上没给文聘留下情面,也给了文聘蜡烛皮鞭一顿抽,但是毕竟是自己曾经的上司,不想看到他平白无故地冤死。
“徐城主,我看放文聘回去,十分不妥!他极有可能落入蔡夫人手中,丢了性命是其次,我们卧龙城届时也是危在旦夕啊!”
魏延语气焦急地说道。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文长,依你看,又要让文聘平安回刘表身边,又要让蔡夫人不敢轻易动他,可有如此妙计?”
许尚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应对之法,只是历史上的魏延虽然鲁莽,但也有一些智谋,所以故意试试他,看看他的反应。
魏延想了一会,便对许尚道:
“徐城主,依魏某看,就不放文聘,做书给主公,让他来接若何?”
看来的确名不虚传!这魏延并不傻,和许尚想到了一起!
既然自己回去会被伏击,那让正主来接不得了?
“文长说的不错,我也正是此意!只是,让主公过来,也要顾及文聘的面子,我们要想一个比较好的由头才是,这…”
许尚一边装作思考的样子,一边用眼睛又瞟着魏延看。
“徐城主,你可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个由头难道那么难想吗?你这个城池建设中,邀请主公来督工,顺便告诉主公文将军沿路护送我们到的卧龙城不就得了!”
看来魏延还是有一点智商的,他提供的这个方案,既可以让刘表把文聘接回去,又能顾全文聘的面子,可以说是两全其美了。
但是,在许尚看来,文聘的作用还不止于此。
“文长,做书的事就交给我了,今天的事我徐某记住了,日后我必重赏于你!今天还有其他的事,你去李县令那里听候调遣吧!”
“喏,城主!”
魏延揖手便退了下去,没有一点犹豫。
看来,魏延真的是对许尚已经心服口服了。
只不过,许尚那100的武力只限昨天而已,如果今天两人再比武,魏延说不定会把许尚的屎给揍出来!
但就是这样的巧合,使得许尚有了这样一个大将为他鞍前马后,该说是命运的安排,还是纯属幸运呢?
不过眼下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许尚要去许都,这里必须全部安排好才行!
为了保证这卧龙城的安全,必须在刘表的身边插一个眼线,而这个眼线,就是文聘!
虽然蔡夫人给文聘的任务失败了,但蔡夫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盯着文聘的一举一动,伺机除掉!
但是如果自己做书给刘表,对文聘的表现大加赞赏,让刘表留文聘在自己身边,会不会不一样?
一边这样想着,许尚一边走到了关押文聘的民房。
一进这民房的门,许尚便看到了一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画面!
文聘被绳子紧紧地捆着,半裸着身子,而身上则都是蜡油和鞭痕,坐在许尚昨天买的那个椅子上!
看来昨天魏延没少折磨文聘,现在的文聘精疲力竭,正坐在椅子上沉沉地睡着。
趁着文聘睡着的这段时间,许尚将写给刘表的信做好了,信中略曰:“尊敬的州牧,吾卧龙城建设工作欣欣向荣,幸得文聘将军相助,才使吾得以开启内政,广纳贤士!文将军真能吏也!今做书给州牧,一是请您在闲暇之余,来到卧龙城给予指导,二是请您和在下、文将军一叙,盼您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