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小姐，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夜零一个飞身掠进，身形就出现在了云水月的面前。
云水月瞳仁一缩：“你，你真的杀了无沉？”
“是啊。”夜零扣着她的脖子，“他连出手都来不及，就被我杀了，死不瞑目。”
云水月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可，可他的身上……”
“我连你们伪造出来的婴灵都能灭，还不能吞噬一抹意念吗？”夜零轻嘲，可唇角却依旧勾着笑。
云水月挣扎了一下：“夜零！”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夜零将刀放在她的脖颈上，“要怪，只能怪你们非要招惹我。”
云水月忽地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抓了我，就能救走了你爷爷吗？哈哈哈哈！”
她是死是活都不要紧了。
反正最爱她的人都已经死了。
现在她只需要帮无沉将仇报了就行了。
“他们在哪儿？”夜零耐着性子问。
云水月讥讽一笑，眼中的冷意一片片覆盖：“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
“别挑战我的耐心。”夜零垂下眸子，再一次抬起来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眼睛已经带着不属于这个世间的薄凉。
云水月的心颤抖了一下。
在这双眼睛里，她看到了毁天灭地的残暴以及萧冷的杀意。
“我……”
这一瞬间，她连开口都做不到。
夜零勾唇，带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会怎么的生不如死。”
呵。
这些人还真是会选时机。
非要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往刀子上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