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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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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墨家教严格,平日吃饭食不语。
    岑父极少把事情拿到餐桌上说,实在是今天在外头被裴佳的父亲说得颜面无存,太过难堪,以至于回家连一顿饭的时间都忍不住,直接在桌上朝岑墨开了火。
    至于怒火怎么波及到岑母,他是很迷茫的。
    岑母一直都是个尊重丈夫的贤妻,不论家里家外都非常顾及男人的颜面,而现在一反常态,竟然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完全不似她平时温婉的形象。
    此时的岑母气得整个人站在那,抖得和筛子似的,整张脸都涨红了,见岑墨不回应,就当他也默认了岑父的观点,连带着两人一起骂,“好啊,有其父必有其子,都一个德行!书都读傻了?!思想品德没教过你们怎么做人吗?!”
    岑父见她越说越跑偏了,就招呼她坐下,“你激动什么,我在说柳溪,你东拉西扯地说什么?”
    岑母不坐,怒目而视地质问他,“溪溪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你们俩!还嫌弃上人家不能生孩子了?!你还有没有道德了?!你良心不会痛吗!”
    岑父又被噎了下,指着她,“你这人……怎么又扯到道德上去了?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非让儿子娶她才甘心是不是?”
    岑母的声音又拔高了,“我就告诉你,老岑,如果将来溪溪因为这事被人嫌弃了,嫁不出去,你儿子就是非娶不可!断你家后代,也比祸害别人家强!”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
    岑父也怒了,猛地一拍桌,“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一拍,把岑墨的汤碗给打翻了,滚烫的汤洒在岑墨手背上,他条件反射地握紧成拳,皱眉道:“不要吵了。”
    在儿子面前吵架,还被妻子指责,让岑父的威严扫地,他狠狠瞪了眼岑母,让她也闭嘴,扬手道:“去,去,把桌子擦一下。”
    岑母正在气头上,“你没手没脚不会自己擦一下吗?”
    岑父脸黑了,“怎么回事啊?”
    岑母是越想越气,早就攒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忍无可忍地嚷道“每天都是我做好饭,摆好碗筷,你们就张嘴吃,连个桌子都要我擦!嘴上说着男女平等,背后使唤女人使唤得和保姆似的,当我不要上班,天天在家伺候你们爷俩是吗?!”
    岑父无语,自个儿起身拿抹布,嘴里还嘀咕着什么莫名其妙。
    岑母充耳不闻,自己吃饭。
    岑墨心烦意乱地用纸巾擦拭自己手上的汤,见着两人消停了,也动了筷子。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岑母率先吃完,把碗筷一搁,学着岑父以前吃完就直接下桌的模样,“明早上级领导来检查,我要早点休息,今天你们自己收拾吧!”
    说罢,也不给岑父回答的机会,直接就回了房间,就剩下父子端着碗。
    岑父气得饭都吃不下去了,“反了这是!”
    岑墨收回目光,继续面无表情地吃饭。
    岑父嘴里又喋喋不休地嘀咕着,“你妈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说她……气什么气?”
    说着说着,见儿子都没搭理他,又哼了一声,“一会你来收拾。”
    岑墨头也没抬,动着筷子,只有在说话的时候,停止咀嚼食物,“我没空。”
    岑父:“难道我有空?”
    岑墨:“那就谁最后吃饭,谁洗。”
    说完就放下了碗,“我吃完了。”
    岑父看着岑墨走开的背影,再望着满桌狼藉,气倒,“一个个都反了!”
    ***
    岑墨回到房间不久,岑母就来找他了。
    “儿子,在忙?”
    “没。”
    岑母走进来,坐在沙发上,哀叹了一声,刚刚发了一通火,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把儿子的手拿过来看了一眼,“刚刚有没烫伤?”
    岑墨摇摇头。
    他表现出没事,但岑母却看见他手背微微发红,不由心疼了一下。
    刚刚确实是吵得过火了,她与岑墨道歉了一声,又认认真真地问他。
    “儿子,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怎么想的?我说柳溪。妈虽然是答应过华英阿姨,要给你们做亲,但你要真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不然就是害了她,你觉得呢?你要同意,那我就去和他们说,不管成还是不成,都得给人一个交代吧。”
    岑墨微愣,低下头避开了岑母的视线,“先别提吧。”
    岑母有点诧异,“为什么?你们不是分手好久了,我见你也没想复合的心思,何必呢?”
    岑母见他不同意,问答:“为什么?”
    岑墨闭了下眼,“这事不是已经过了吗,你现在提,反而惹人不快。”
    岑母想想,这也不是没道理,“也是,那就看看他们家什么情况吧。”
    她又拍了下岑墨的胳膊,“但你得答应我,不管你与溪溪以后是什么关系,你不能再伤她的心了,你别听你爸那一套的,做人不能太绝情。”
    岑墨嗯了一声。
    他的表情很淡,让人揣测不透在想什么,岑母也习以为常了,觉得他应该是听进去了,刚要起身,忽然听岑墨问了一声。
    “妈,如果答应别人的事,因为做不到就反悔当初的承诺,算不算是背信弃义?”
    岑母回头,见他眼里涌动着晦暗不明的光,像是被什么事困扰了。
    岑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岑墨看着她许久,呼之欲出的话,又硬生生卡在咽喉,随着喉结一滚,艰难地咽了下去,“没什么。”
    他的眼里又重归平静。
    他不习惯向别人求助,即便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久。
    岑母见他没再说话,就出去了。
    岑墨头往后一仰,闭上了眼睛,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他从来没想过觉得不合适就取消婚约。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就算柳溪和他闹了分手,他也没动过取消婚约的念头,更没有赞同过柳溪的观点。
    她说父母口头给定下的婚约,是没有法律效应的,所以不能作数,那按她说的,人就没有必要遵守诺言,说反悔就反悔,因为所有的承诺都是没有法律效应的,可事实上真的可以这样吗?
    法律所不及的地方,还有道德约束。
    就像他的爸妈。
    也是长辈定下的婚约,二人相敬如宾几十年,少有吵得脸红的时候,即使没有爱情,也有对彼此与对家庭的责任。WwW.ΧLwEй.coΜ
    岑墨觉得他父母相处得很好,所以他理所当然认为爱情并不是婚姻的必要条件。
    他脑中回想起爸爸刚刚问的话。
    他也在问了一遍自己。
    可以和柳溪试试,为什么不可以和裴佳试试?
    为什么不可以?
    他好像没考虑过这种可能。
    因为他从小就认定了柳溪,所以根本就没考虑过与别人谈恋爱的事。
    但是,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机会。
    他会试试吗?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给出答案——
    他不会。
    如果没有柳溪,他可能会在父母安排的相亲里选个顺眼就结婚了。
    喜欢一个人,他这辈子大概都做不到吧。
    但是相亲也很浪费时间与精力。
    他重重叹了口气。
    他想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是柳溪能回来就好了。
    ***
    这边,柳溪刚进家门,就被妈妈拉着问东问西,柳溪支支吾吾地说了一些,因为八字没一撇的事,她也不好多说。
    今晚,覃师兄说要追她,真的把她吓一跳呢。
    虽然早有预感,但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把她吓到了。
    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所以也没给出明确的回答。
    这一夜,柳溪睡得不太踏实。
    前几年,因为心理问题严重,导致神经衰弱,一直在吃催眠的药物,最难熬的前两年已经度过了,第三年医生就不让她继续吃了,因为长期吃会产生依赖性,她必须得停了。
    所以现在睡觉只能靠自己调节,需要心情没有大起大落,倒是还好,不过最近好像又不太好了。
    刚刚开始工作,个人感情也有了变化,多多少少会影响到情绪。
    她起了两次夜,还是睡不得踏实,就打开笔记本查收下工作邮件。
    没想到还真收到了一份。
    岑墨发来的。
    给她部署了几个新工作。
    她一看邮件发送时间,凌晨1点多。
    这人还真是和以前一样熬夜不怕猝死啊。
    周日,柳溪就到公司来加班了。
    岑墨今天也在,与ETOGO几位领导开完会出来,就看见实验室里多了一个人人。
    他问道:“怎么来加班?”
    柳溪:“负责人都半夜发邮件布置工作了,我能不来吗?”
    岑墨:“我不是写了周三前完成?”
    柳溪:“没事,反正我今天也没安排。”
    毕竟是试用期,还是多多努力点好。
    岑墨看了她一眼,而她一眼也没看他,即便与他对话的时候,也是全程盯着屏幕,手里敲键盘的动作都没停下。
    岑墨便回自己座位上去了,过了一会,又叫了她,“让你带的那些新人,教归教,不用去帮他们写。”
    柳溪愣了下,想起之前一位女研究生,算是学妹,说怕被岑墨责骂,就让她帮帮忙,小姑娘娇滴滴的,一看就是不经骂的那种,之前已经被岑墨打击过几次了,现在非常怕他。
    柳溪于心不忍,就帮忙改了一段,怎么就被岑墨发现了?
    她怕他找学妹麻烦,矢口否认道,“我没有。”
    岑墨指着屏幕,“你写的我会看不出来?”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却让柳溪心头一跳。
    她扭头窥探了一眼他的屏幕,发现真的是她修改的那一段。
    她震惊了。
    他得对她的代码风格多熟悉,才能在几千行代码里,辨别出她写得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