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平平无奇，你的脸色变得很糟糕啊。”
注意到陆凡脸色的变化，卧龙好心的问道。
“没什么，蛋痛。”
“需要帮你揉揉么？”
“给我滚！”
“好的~”
卧龙在地上完美的滚了起来。
陆凡则长出一口气，明白圣杯这玩意真的绝对不能乱碰。
那么自己的计划也需要稍微修改一下了。
至少在自己准备的代价足够之前，他绝对不会去碰那个东西的。
整理了一下思路，陆凡冥冥之中，有一种超脱了命运的力量指引他来到了这里，并让他见证了眼前的一幕。
圣杯是外来物，陆凡严重怀疑这玩意就是外在的某个世界创造出来后用来折磨其他世界的，或者自己本身都被这玩意给折磨没了。
如果将邪物的定义放宽一些，那么这玩意应该也是邪物的一种，还是顶级的。
面前的吸血鬼领主还十分的亢奋。
他激动的挥动着手臂，完全没有了曾经的优雅，有的只有看到曙光时的激动。
“圣杯是万能，圣杯无所不能。我已经向其许愿，而且它已经接受了我的愿望。只要能干掉初代之人，那么什么代价我都能接受！”
“包括这个小镇？”毕罗思忽然低声问道。
“怎么可能？”吸血鬼领主笑了起来，“这个小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它……”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同脸上的笑容一起慢慢消失殆尽。
最终，他忽然捂住脸，尖叫起来：“天啊，我干了什么！不，不，不应该的，它不应该承认这是代价的一部分的！”
“事实上，它可能已经接受了。”毕罗思继续低声说道，“它要的是你最珍视的东西，你骗不了别人，你最珍视的，就是这里。”
“不可能的，我是吸血鬼，我是贵族级别，我怎么可能对这么一个人类小镇感兴趣！更不可能将这里视为我最珍贵的地方。这怎么可能！”
毕罗思长出一口气，对史莱姆们说道：“多谢了，我最后一个疑惑解开了。我不知道圣杯是什么，不过我还是能大概明白，它是一个需要支付代价满足愿望的邪物。”
“你不是我的管家，你到底是谁？”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把我知道的说出来。你是个吸血鬼领主，这没有错。你是个贵族，这也没有错。不过在成为吸血鬼之前，你还是个人类。”
面对脸色惨白的吸血鬼领主，毕罗思继续说道：“我已经调查了很久，并且通过不同的身份了解了你的过去。大部分吸血鬼在初拥后都会遗忘自己的过去，忘记自己身为人类时的记忆，不过你刚好是个例外。”
吸血鬼领主还想说什么，不过毕罗思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不要着急：“你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你失明的母亲还健在，但你害怕暴露你保留着记忆，所以不敢跟她相认，只能偷偷资助对方。你的青梅竹马已经接到你的‘遗书’，不过她并没有按照你的建议另寻他人，还在照顾你的母亲，并在心中思念着你。”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你的情报充满了各种矛盾和不合常理，我们知道你深爱着这片土地，那么就越发不能理解你最后的所作所为。直到我现在才明白，做出这一切的不是你，而是圣杯。”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未来么，你知道什么！”
“没错，我们就是知道。戴上这个，看看眼前的真实吧。”
吸血鬼领主颤抖着接过真实眼镜，随后因为眼前的一幕而彻底震惊。
“这、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回事？”指着眼前那一片坟墓，他撕心裂肺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