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瑞斯的敌意，文艺有些莫名其妙。
一路上也没再说什么，直接把他们带到了顶层。
莫向川正在开会，文艺就让他们在旁边的休息室里稍微等一下。
宋楚泽过来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这几个人对他的态度还算不错偿。
文艺在旁边看着，觉得自己之前实在是有些怂了。
因为一开始没弄好，她的节奏被瑞斯打乱了，结果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有些惊慌失措。
看着宋楚泽十分淡定的跟他们相处，心想自己还是不够沉稳。
或许是因为到了自己的地方，文艺觉得放松了许多。
想到他们是来谈合作的，干脆拿出公司的项目资料给他们，让他们一一看一看。
瑞斯有些不屑，一直连看都不肯看她。
文艺也不介意，心想自己又不是人民币，还能被所有人喜欢？
瑞斯不喜欢就不喜欢，反正自己也不会少块肉。
这么想着，心里更是放松，跟法莱尔凑在一起，倒是聊起了天。
六个人在飞机上都没吃饭，瑞斯还顾及着脸面，不肯去吃。
其他五个人却饿得不行了，宋楚泽直接叫了吃的上来，让他们到旁边的茶水间吃去。
一时间，办公室只剩下文艺和瑞斯。
文艺这会儿坦然的很，拿出一本书开始看了起来。
瑞斯没事可做，就在一旁看着文艺，打量她。
在瑞斯看来，文艺是完全不合格的。
不漂亮，不性感，缺乏女人味。
这样的人扔到大街上，只怕一抓一大堆。
自己在这里，她不赶紧过来招待，却一个人在那里自得其闲的看书，让瑞斯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想了想，她索性站起身来，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朝着文艺走了过去。
文艺正看着书呢，突然看见眼前的书页上出现一片阴影。
愣了愣，抬起头来，就看见瑞斯站在那里。
“瑞斯小姐，”文艺放下书，站起身来，见她举着杯子，微微歪头，“是要喝水吗？”
瑞斯笑了笑，“你叫文艺？在这里做什么工作？”
文艺不解，却还是老实回答，“我是文艺，在这里做总裁秘书助理。”
瑞斯挑眉，“秘书助理？”
文艺点点头。
她在莫桑，职位就是这个。然而实际上却是闲散无事，要么自己找设计师们学习取经，要么就在办公室里陪莫向川处理公务。
算是全公司最闲的人了。
瑞斯笑笑，“不过是个秘书助理，有什么资格去接我们？”
文艺一下明白，她的意思是自己去接机有损于他们的身份了。
可是想要解释又无从解释，难道她要说自己是莫向川的内人？
文艺稍微一停顿，瑞斯的脸上就闪过冷意。抬起杯子，将里面剩下的半杯柠檬水朝着文艺就泼了过去！
文艺吓了一跳，已经是下意识的立刻闭上眼睛，却还是被溅到了眼睛里。
杯子里的柠檬片经过长时间的泡发已经很软，水泼到脸上的时候一下就粘了上去！
柠檬汁接着就顺着缝隙进入了眼睛，让文艺酸的都要流下眼泪来。
“出去吧，”瑞斯冷冷说道，“遇见人，就说自己不小心撞倒了杯子，知道吗？”
文艺气的都想笑出来。
她是矮人国吗？撞倒杯子？
当莫桑的人都是傻子二百五，看不懂是怎么回事？
办公室就她们两个人，她一身湿哒哒的出去，还要说那样的话，不是让全公司看她笑话？
文艺擦了擦眼睛，抬头看着她，“瑞斯小姐，我不知道什么事得罪你了，让你这样对我。”
“如果是接机的时候不够隆重，那我道歉。但是仅仅因为那件事你就对我爱答不理，现在还动手，我希望你能拿出基本的素质来！”
“素质？”瑞斯冷笑，“跟你这样人，用的着讲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