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夜擎天只感觉脑袋中一阵炸响。
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接罐子，浑浊的眼睛盯着它，似是在紧张，又似是在害怕。
走过来的白夏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一阵踉跄。
若不是有影月在身旁的话，只怕现在已经摔在地上了。
“零儿，零儿她……”夜擎天滴下了一滴泪，苍老的脸上凄楚一片，“真的，不在了？”
“对不起。”叶枫鼻子发酸。
此时的他，除了说对不起，似乎说什么都没用。
夜轩也听到了这句话，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带着明显的错愕和不可置信。
不可能。
零儿不可能有事。
那个混小子，那么混，怎么可能有事！
肯定不会的。
“轰！”
“噗！”
一道灵力攻击攻在了夜擎天的身上，本就身受重伤的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即便身影已经踉跄的不成样子，手却还死死的抱住罐子，不曾松开过一瞬间。
叶枫焦急而担心的扶着他：“夜爷爷！”
“我没事。”夜擎天没有反击，视线依旧停留在罐子上面，怔怔的看着。
眼见下一个攻击又要来临，叶枫急忙上去抵挡。
夜擎天坐在地上，就像一个被遗弃的老人。
他动作极慢的拆开了罐子的盖子，浑浊的视线看到罐中的玉佩和带血的沙子时，眼眶终究红了。
“啊！”
他一声嘶吼，仰望苍天：“苍天！你为何要这么对我夜家！”
自问这辈子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家百姓的事情，为何还让他夜家满门被灭，就连历练在外的夜零，也没能逃脱！
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