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东一搭西一搭的闲扯中，电梯急速下沉。
电梯上的指示数字越来越大，从0开始，10，50，100......代表着他们正垂直向着地心前进。
尼克·弗瑞在交流中意外发现，诺兰所知道的隐秘很是不少。
小到神盾局的人员配置，大到宇宙各处的星域、王国、局势，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譬如曾被托尔提过一嘴的‘九域’划分，再到宇宙三大霸主，以及游荡者、星际猎人等势力，都有模有样，让在场几个神盾局的人不禁陷入沉思。
狭小的空间里寂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尼克·弗瑞打破了沉默。
“顾问先生，‘法师圣殿’，你知道这个地方吧？”
“当然。”诺兰看傻子似的瞥向他：“魔法师的殿堂，同时也是世界守护者的居所，我怎么会不清楚？”
“嗯......如果我想安排几个人进去学习‘魔法’，你觉得有可能么？”
“这种事你更应该咨询托尼，而不是我。他可是其中目前最受期望的弟子。”
诺兰随口答道。
忽然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尼克·弗瑞：“你不会对托尼做了什么吧？”
“没有。当然没有！”卤蛋矢口否认。
可是这样一来，诺兰倒是更加确定了，神盾局和托尼·斯塔克应该发生了什么摩擦。
毕竟托尼的父亲是神盾局开创者之一，从个人感情来看，托尼应该也是偏向于神盾局的。
而以神盾局间谍密布全球的状况看，尼克·弗瑞肯定也知道托尼在法师圣殿修行。
他不去找托尼，反而找到了自己，其中必然有问题。
只不过，诺兰也同样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给他科普道：“魔法，这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技艺，不仅需要极高的天赋，更要通过重重艰难的试炼。”
“哦？”
“想当年，我在成为法师学徒的时候，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叫做‘青草试炼’，在这一关能活下来的只有十之二三，更别提后续的考验了。”
诺兰叹了口气。
鉴于他之前讲了一堆宇宙故事，并且都没怎么说谎；因此在这里掺杂的一点小小谎言，就显得尤为真实。
而显然，尼克·弗瑞也相信了他的话。
毕竟就连神盾局培养的超级战士，成功率也只有一半不到；成为更强大的法师需要的考验更多，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和菲尔·科尔森对视一眼，示意对方将这些情报记下。
这个时候，诺兰给托尼·斯塔克发消息，询问有关情报。
诺兰：你和尼克·弗瑞是怎么回事？
托尼：你们在一起？
诺兰：没错。他们想要了解关于法师圣殿的事情。
托尼：我懂了。很简单，神盾局曾经找到了卡西利亚斯，想要和他合作。神盾局开出了很高的价码，但是条件没有谈成，就被迫终止了。
诺兰：发生了什么？
托尼：卡西利亚斯被我杀了。
诺兰倚在角落里，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讯息，不由无语。
现在才2011年，离奇异博士正式拜入古一门下还有五六年时间，而卡西利亚斯也还不是以后的那个使用黑暗魔法，希望召唤多玛姆降临的邪恶法师。
如果是日本热血番，或者传统超英漫画，对付这样仅仅是未来可能成为反派的人，主角一般会嘴炮劝说对方放弃作恶。
然而托尼明显不是什么王道少年，他的选择十分干脆，就是直接动手，将危险扼杀于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