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衣人一见到我,额头的一只眼睛瞬间瞪的通红,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我虽然打晕了他,但是他应该知道我根本没想过要杀他,现在他这反应也有点太剧烈了吧。
若不是旁边有人拉着,我估计这个白衣一目人,得直接对着我扑上来。他一边指着我一边呜哩哇啦对着旁边白头发的老人和这位道士模样的人叫唤了半天。
我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隐约觉得我昨天的行为似乎酿成了什么不好的结果。那个白衣一目人说完后,道士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原本在只在一侧观看的白发老人,看我的目光也开始不善。
我心中暗暗叫到不好,在别人的地盘上万事不便,别说龙涎草了,自己能不能顺利脱身还未知。我看起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实则已经开始全身戒备,一会万一真的谈不拢,说不得又得是一场恶战。
“你还不承认。”那个道士大声呵斥我道。
“我承认什么?”我不服气的嚷嚷着。
“承认什么?人证物证俱在,我问你,你是不是昨天打伤了西力甫。”
“你说他?”我指了指那个白衣一目人:“是,我只是想问他一个问题,他抢走了救我朋友性命的东西。”
“你说他抢了你的东西?”那道士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没错!”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个道士转过身去,呜哩哇啦用着一目人的语言跟那个白衣人问了一会。
问完后,他看着我,脸色并没有变得友善。“那是他们的圣草,已经守护了三百年,一直在等待成熟,差点被你们搅黄了还倒打一耙。”
“所以说,那龙涎草就在你们这喽?”我问道。
“哼,你打伤西力甫,盗走我们苦心炼制的嗜辛丹,放恶狼入村落,造成了一百三十二人死亡,这笔帐算下来,你以死谢罪都不足以弥补。”
“什么?”我带着惊讶脱口而出。
这个道士的话如同一拳重击打在了我的心上,昨天那些一目人被狼群屠杀的惨状还历历在目,怎么我就成了这事的罪魁祸首。虽然自己心里已经隐约有了判断,但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觉得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见我没有辩驳,那个道士接着说道:“这里土地贫瘠,条件恶劣,但是这些人勤劳善良,一直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一千五百多年前多年前,这里来了一个妖僧,他与恶狼为伍,驱使着这些恶狼不断捕杀其他种族,以至于森林里现在除了这些恶狼,很少再有别的动物。在森林里没有了猎物后,这些恶狼又把目光转向了中森林外辛苦劳作的这些普通人,不断偷袭攻击,人烟越来越稀少。后来又来了一位得道高僧,与那妖僧同归于尽后,这才避免了这些人全部沦为恶狼的口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