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天想了一会，还是想不明白柳凌霜为什么要这么做，干脆不想了，直接问得了。
“一件东西，要想卖出高价，影响的因素有很多。”
柳凌霜松了一口气，王天这么问，说明他并没有反对自己的提议，只是想了解其中的原因，解释清楚就行。
“你的名气现在已经传出去，肯定会有很多人现在想得到你的书画，说明质量这个已经不是问题。”
“东西本身的质量是基础，但这并不意味着质量好就一定能够卖出钱，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明明很好却没有人要。”
“现在这个时候如果你满足很多人的需求，就是说出手很多书画，短时间内当然是能够赚到不少的钱，但这会造成一个严重的后果，就是你的书画会变得不值钱，市场给你的书画的定价也会比较低。”
“相反，如果我们控制好出手书画的数量，市场一定保持着了饥渴也就是一直保持着供不应求的状态，价格就能定得比较高，长时间来看，这才能够真正赚到大钱。”
……
王天一边听一边轻轻地点着头，柳凌霜说到这里他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就同意柳凌霜的计划。
柳凌霜看到王天同意自己计划，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其实一直担心王天不同意的，原因很简单，就是现在的王天和之前的王天已经不一样，他再也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小年轻，这一路走来，在自己和孔星等人的特别是他本人的努力下，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个名人，人出了名之后会发生很大的变化，特别王天还是个年轻人就更加是如此，她甚至已经做好了王天不同意自己的计划要怎么去说服的准备，不过王天同意自己的计划再好不过。
时间很晚，街道上的人变得很少。
王天一个人慢慢地走着，吃完宵夜后他把柳凌霜送回青枫书馆才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太想回去租来的地方，买了瓶饲料和买了一包烟，他沿着小街没有目的地走着。
王天不是傻子，知道今天晚上的讲座对于自己来说是个标志的事件，从这上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再也不是那个小学都没有读完只能在工地搬砖的打工的而是一个艺术家，一个能够靠卖书画赚到大笔的钱的艺术家，吃香喝辣的同时更加是能够活得人模狗样。
“真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过上这样的生活啊！”
王天摇了摇头，狠狠地抽了口烟，这事情他真的是从来也没有想过，而是这一切是从自己无意中获得大儒系统开始的，它的存在完全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这段时间的经历更加证明自己当初辞掉工地的工作包括无视当时许国为自己提供的工作的选择是正确的——这段时间虽然辛苦，但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自己的选择是共恨丹青人。
王天坐在街头，抽烟，脑子里万千念头绕来绕去，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街上的车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多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发现天快要亮了，连忙站起来拍拍屁股大步向自己租来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