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辰只是目光清冷地看着她，干净修长的手指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而后覆身到她的面前。
“离开太久了，是不是都忘了自己的本分了？是时候该好好提醒一下你了……”说完，俯下身，咬住了她的耳垂。
楚曦闭上眼睛，等待即将降临的一切。
一遍又一遍，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曦已经感觉麻木了，男人才得到餍足，靠在床头，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烟雾立刻在密闭的屋子里弥漫，楚曦忍不住咳嗽起来。
项少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清冷的眼底是叫人看不懂的情绪，而后，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别处，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猛吸了一口。
“你以前不抽烟的。”
过了一会儿，楚曦才淡淡地开口，手铐没有解开，身体就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最后她连羞耻感也都已经麻木了。
项少辰微微一怔，却是冷冷一笑，“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听着他的话，楚曦的脸上也没了表情，“在出租屋的时候，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项少辰反问她，脸色骤变，下一刻，立刻将烟头掐熄，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那你说，我是怎样的？！”
楚曦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眉头因痛苦而皱在一起。
看着她的脸，项少辰猛地一惊，像是触电了一般，连忙松开了手。
他的手拿开了，楚曦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目光迷离地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陷入了了回忆的漩涡里，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