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粗鄙，夹杂着一些不堪入眼的脏字。
……以及一些性侮辱的词汇。
陆惊宴看到了当没看到，等着乱码那边安静下来，她点进自己刚刚发的那个动态，在回复里打了六个英文字母：sxyyds。
乱码：sxyyds？什么意思？
乱码：yyds，永远的神，sx，盛羡？
她的无视让猜出这几个字母代表着什么意思的乱码更疯了。
他大概是懒得打字了，发来的都是长语音。
她点了播放，任由着男人粗鲁的话，一条语音接着一条语音的播放。足足过了二十来分钟，男人大概是骂累了，总算消停了下来。
陆惊宴这才不紧不慢的退出emotion，点进了微信。
这都晚上八点钟了，男朋友还没睡醒吗？
陆惊宴点进盛羡的头像，刚想发个表情包，屏幕里跳进一条消息。
盛羡：“我女朋友醒了吗？”
陆惊宴收住点表情包的动作，按着屏幕打字。
陆惊宴：“你女朋友早就醒了。”
陆惊宴：“真羡慕你，不像是我男朋友睡到现在才醒。”
盛羡发来了一条语音，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你男朋友早就醒了。”
透过盛羡的声音，陆惊宴听到他那边乱糟糟的，像是在外面。
陆惊宴：“你在外面？”
盛羡：“嗯，在外面，临时被人约了出来。”
陆惊宴：“你几点出门的？”
盛羡：“五点多点吧。”
她临近六点才醒来，他比她早醒了那么多，居然到现在都没给她发消息。
陆惊宴撇了撇嘴，发了一排再见的表情：“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盛羡：“？”
陆惊宴：“你那么早就醒了，居然到现在才给我发消息，你说爱是不是会消失？”
盛羡：“……”
盛羡：“我是怕吵到我女朋友。”
陆惊宴：“。”
盛羡：“你呢？几点醒的？”
陆惊宴没想太多，顺手回：“六点左右吧。”
盛羡：“哦，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陆惊宴：“……”
陆惊宴持着手机，刚想打字，手机震了一下。
盛羡：“不要告诉哥哥，你也是怕吵醒哥哥。”
陆惊宴：“。”
陆惊宴：“……还真是。”
盛羡没回消息，过了大概两分钟，他发来了一条视频。
是他跟人吃饭的包间，看装修像是一个日料餐厅。
除了他之外，还有三个人，都是男的，其中一个是他的助理。
视频没有静音，其中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嘴里正在说着什么金融合同之类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