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孩子是谁的
如果方雪怀着的，是他的孩子，那她生下来他养着。
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他和方雪离婚，从此再也没有瓜葛。
他的东西，方雪一点也别想拿走，他给予了方雪什么，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
晚上的时候，高勇抱着高如意，撩起她衣服，看着她身上的那些伤痕，他一个大男人再次泪目了。
放下衣服抱着女儿。
高如意伸出小手为高勇擦泪，她似乎知道高勇为什么哭，她的声音很小很小：“不痛了。”
她在安慰高勇，这些伤，已经不怎么同了，最痛的时候，是被打那时候，她经常受不了痛的大哭，她哭声太大了，有时也会迎来更多的打。
她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有时候她忍着痛不哭，也要被打，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做都是错，她只能一遍遍的哭着求‘妈妈别打妈妈我错了’。
她伸手沾了一点高勇的眼泪尝了尝，也不开心的扁了嘴巴。
高勇流着泪问：“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啊。”
如果女儿告诉他，他知道了一定会做点什么的。
方雪下手太重了，怀中的女儿这么轻，存在感很低，他觉得随时都可能失去，心痛的无法呼吸。
高勇觉得高如意内向，他说的每句话都没有指望高如意能回答。
“爸爸经常不在家。”
高如意声音小小的，她回答了高勇。
高勇自责的锤着心窝子，他疼啊。
他的女儿才三岁多，却已经被迫这么懂事了，她还什么都不懂，可又什么都懂了。
这些惨痛的真相，都在一寸一寸的撕着他的心，在质问他，是所么的失责。
他都忍受不了方雪，只想着逃避，但却忘记了，他还有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也并不受宠。
高如意从出生，方雪就不愿意喂她奶水，他怎么就忽略这些呢。
“对不起，对不起……”
高勇无力的道歉。
高如意轻轻的说：“没关系，爸爸别哭。”
她上了幼儿园，知道别人在道歉的时候，她要说没关系，这些都是老师教的。
现在爸爸在道歉，爸爸在哭，而她不想爸爸哭，她说了没关系，爸爸应该不会哭了吧。
但高勇哭的更厉害。
他也知道自己失控了，这样会吓着女儿。
但泪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涌，他想着，便心痛的止不住。
或许是高勇的难过情绪影响了高如意，高如意也哭了。
高勇发现高如意哭了，他连忙擦了眼泪关心的问：“如意别哭，是不是爸爸吓着你了，爸爸不哭了，你也别哭好不好。”
高如意哭着点点头，她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往下掉，可她用小手自己擦泪，试图强行的把眼泪逼回去。
高勇看着心如刀割，他为高如意擦了眼泪说道：“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没有好好照顾你，爸爸像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高如意点点头，她什么都不懂，但她什么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