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洌不喜欢看女人哭哭啼啼,走到窗边透气:“人家当初救你,是出于他的善良和正义感,和你是谁无关。”
换一种说法就是:
“就算当初是其他女孩子、男孩子,甚至是一只动物被遇上危险,傅斯年路过看到也会出手相助。”
字字扎在人心尖。
予西曼追逐多年的信仰崩塌,嚎啕大哭:“啊呜呜呜呜——”
南风洌闭目养神。
许久后身后人哭累了,瘫在病床上虚弱的苦笑。
“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在他眼里和一棵草,一株花的存在一样,目光扫过,却毫不关心,可有可无,而沐笙箫是他心中白月光……”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抹白月光,她的白月光是傅斯年。
傅斯年的白月光是沐笙箫,且已经拥抱在怀里。
她去谋杀他的白月光,是自寻死路!
她没了退路,此生再无机会和傅斯年做恋人,连朋友都做不了……
“想通了就好。”
南风洌也好给予家交差。
“乖乖回宁市去好好生活,你的执着是一种过错,别再继续下去,你应该有你璀璨的人生。”
身体和精神方面的双重折磨,让予西曼精疲力竭,信仰没了,也没了待在联盟的必要。
“我回去后跟家里人坦白,解除我们的婚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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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
二人换上防护服。
沐笙箫坐在轮椅上,一件灰色薄毯盖在腿上。
知道她想念宝宝,午餐后,傅斯年推人来到地下培养室。
两位身穿白色防护服的金牌医护人员,手持纸笔,正在记录宝宝培养环境的数据,看见人立马恭恭敬敬的问好。
“先生,太太中午好。”
“午好。”
培养室的监控全方位,无死角,监控连接手机设备。
离开联盟的十几天,傅斯年和沐笙箫每天都能用手机查看宝宝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