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需要澄清,笙箫和沐笙丝的话一定要谈。
傅斯年表态:“你们在这里聊,我去里间歇会儿。”
这里确保没有外人,有一定安全性,谁敢保证其他房间没有危险?
不能让笙箫冒险。
房间里冷气开得低,她的晚礼服又薄又暴露,傅斯年脱下灰色外套披在沐笙箫身上,拍拍她肩膀暗示稳重行事。
走前,指腹悄悄碰下沐笙箫手上骨戒。
她骨戒和他手表里有子母系统,待会他打开通话功能,可以听到二人所有对话内容。
目送男人走进台球室,关上门,沐笙丝又是一口冰镇啤酒下肚。
“也就遇上你的事情,他才会这么听我话。”
似自嘲,又像对傅斯年余情未了。
烟灰一点点消散。
沐笙箫拢了拢晚礼服裙摆,在对面沙发坐下,放下包包,视线不经意掠过干净烟灰缸里半截香烟。
“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她印象中的沐笙丝从来不抽烟喝酒,或许,纵使相处十九年,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位妹妹。
酒没有烟的味道好,喝起来还费劲,冰冷外壳冻得沐笙丝手心疼,将啤酒倒进高脚红酒杯发出哗哗哗流水声。
“今天中午学会的。”
落寞低沉的嗓音沙沙的,掺着颓废和心事。
难道她知道她不是沐家人,是养女,养她是为了给沐家亲生女儿提供肾脏器官……
“姐姐眼珠子乱转在想什么?”沐笙丝靠在沙发边单手悠闲托腮。
沐笙箫心虚的垂下眼皮,又抬起,试探性开口:“说吧,费尽心思把我约出来为了什么事?”
这局她输了。
打死她都没想到,沐笙丝兜兜转转的给她设了一个连环局。
沐笙丝以胜利姿态摇晃高脚杯,故作叹息。
“姐姐是沐家小姐,架子大,见一面不容易,我去医院好几次都被保镖撵走。家里又没人帮我联系,我好无奈,只能曝光视频让姐姐主动来找我,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