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提醒:“我开始了。”
沐笙箫三两下脱下睡裙扔一边,大大咧咧躺好迎接服务。
“有劳老公。”
薰衣草气息扩散在卧室,男人修长十指按照按摩手法在女孩脊背瓷肌上滑动。
“力度如何?”
“有点轻,重一点。”
冰肌玉骨近在眼前,看过无数次,每次还是心潮澎湃。
傅斯年加重力气:“这样?”
沐笙箫赤身趴在被子上,歪头靠枕头上一动不动,“老公再用力点。”
黑色长发被傅斯年拨到一边,冷气一吹,有些凉。
男人嗓音沙哑。
“笙箫的话,总能让我瞬间心神悸动。”
火热的吻落上去。
又来。
沐笙箫小声幽怨:“傅先生能平安度过二十一年真不容易。”
以前是禁欲系高冷之花,没拉过女孩小手,更别说亲密接触。
结婚后荷尔蒙充沛到溢出,她用桶都来不及接,她单纯说了句让他按摩“用力点”,他就来反应……
真难养。
傅斯年薄唇紧贴沐笙箫耳垂:“我建议做全套按摩。”
“别。”沐笙箫求饶:“我困。”
随着孕期加长,受体内激素影响,她越来越清心寡欲。
薰衣草精油经体温发酵,更为浓烈,房间逐渐蒙上一层浪漫色调。
“差点忘了。”
傅斯年停下小动作继续正规按摩。
离胚胎从体内取出还有二十多天,褚墨言说这期间禁止任何形式的“深入”交流。
用被子裹住沐笙箫包成一只小粽子,翻过身,面朝天,捏下她微微泛红的小鼻子。
“谢谢笙箫提醒。”
沐笙箫气息不稳七上八下,手束缚在被子里没法动,凑过去,额头撞几下傅斯年讨厌的食指。
“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连最后二十天都忍不住。”
虽然前些天也没闲着。
这么看,怀孕并未影响到他们的x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