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脚步声。
便迫不及待地开口相问。
“下桥南的挽红楼里新编排一只舞。
这些日子那里可谓天天暴满。
这才从相熟的挽红楼春水丫头那里打听到。
半天也没有说一句话。
站在一旁边还没功夫去换装的绿绮忍不住上前小声地相劝道。
“也是最高档的勾栏。”
“那也不过是那帮无情无义的斯文人觉得一时新鲜。
别说了。”李师师不禁有些烦燥地摆了摆手。
不再登楼。
自己都难有时间好好地帮着妈妈打理樊楼了。
搞得自己只能全身心地应付这位大宋官家。
都要战战兢兢。
坏了大家的兴致。
又喜欢粘着自己的骚人墨客表率人物。
也只能丝滑地往床底下钻。
做大宋官家看中的花魁更难。
当真是不那么好干的。
虽然樊楼所受的影响不是很大。
这自然引起了师师姑娘强烈的危机感。
已然替自己出了主意。
在樊楼那么一唱。
也会吸引到那些客户的回流。
自己绝对可以让赵官人来了就别想走。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那新晋大火的挽红楼勾搭去。
这已经不仅仅只是魅力之争。
重要的是挽纱楼也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一位很懂得套路的经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