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根小说 > 科幻灵异 > 大佬对我窥伺已久

意外

推荐阅读: 都市神豪女婿厉少寻妻路漫漫被虐惨死绝世神农勇者爱丽丝的社会性死亡传说别拿枪指着我花开春暖都市之传奇大少四方阴阳后裔大小姐的近身天王神级聚宝盆重生之末世天灾谋杀者草包王妃很彪悍阴阳师养成计划这个简化太离谱了!穿越无限万界江凌云苏越溪穿越之农家贵妻超神妖孽兵王山沟皇帝我只想安静地当个大师我,开局辅佐嬴政,成为六国公敌大矿主兽世植物系统:兽人老公,太强势绝世无双萧天策我以为自己能养出火影诡异世界摸尸人督军,你夫人开挂了!成神从被全宇宙狩猎开始我在武侠世界下副本大发明来一场锦上添花想当皇帝的领主我有剑气纵横三万里老师我真不是你相亲对象穿越封神我成了纣王天医至尊太古神墓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火影之我为仙人烈道官途我只想当一名普通的探险家苍穹天引我在美国修个仙大文豪都市无上医神网游三国之神话禁武令暖风不及你深情末日夺舍穿成反派的早死白月光重生之秦帝归来尸王追妻:末日禁域女王重生之捡宝大财阀我为宅狂獒唐天庭清洁工我居然可以鸿运当头重生之兽神传说末世恋爱法则极品透视学生民间异闻录吸星宝典谋女医香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盛世绝宠:医师夫君太撩人快穿:攻略大BOSS迫嫁小厨娘王爷家的美味娘子科技之锤我以熟练度苟长生打篮球太厉害了怎么办都市全能兵王巅峰仕途诸天影帝裁决超级鳄龟分身网游之召唤大骑士斗罗之凤凰火神我的老婆贼有钱邪帝冷妻王妃她总是想失宠位面武侠神话精灵手机一拳爆仙焚天之怒从相亲开始实现梦想凶案现场我在大明割韭菜最强杀手:拐个王爷乱天下超级特战兵王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慕少的神秘狂妻七百年后的世界猛龙特种兵王闪婚缠情成殇尊上你的王妃又跑了凤凰翎毒萌双宝:父王,娘亲又改嫁啦!穿书后我成了男主祖宗斗罗:我,武魂殿执事,摸尸变强无限武侠江湖行这个书生来自幽冥抱歉,法爷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异品兵王夜凌海贼法典滚吧我不想杀人大秦帝国之召唤天下上江首富从西游开始的诸天之旅老婆的神级陪练藏迹:绝密手札宋一程万帝之王我原来是富二代短跑之王:从高中开始的奥运冠军一胎四宝,亿万爹地腹黑妈咪
天灯节结束后,当晚是敖宿亲自送了云苏回去。
  
  小姑娘今日玩得尽兴,却也显然是累了的。
  
  敖宿送她回来,半路便眼睛半睁,趴在自己怀里撒了娇,说是困了走不动路,于是敖宿便又差人牵了马车来送她回去。
  
  他的马车也无人敢拦,进了天宫也一路顺当,直到将小姑娘送到了琼华殿。
  
  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少女鸦羽似的眼睫垂落,阖着眸,两颊面色晕红。
  
  敖宿怜惜地拨开她鬓角乱发,低头亲了亲,心中爱意柔肠百转,无法签断。
  
  可哪怕再如何不舍,敖宿也没有办法,哪怕婚期将近,但毕竟未曾成亲,他这样疼她,又怎会真的唐突她呢。
  
  风绮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见马车近来,便连忙迎上去。还不待她上前行礼,少女已抱了自家小姐下来。
  
  女孩子睡意沉沉,乖巧依人地靠在少年怀中,身上衣物已经换过,但风绮也不敢多加猜想,只是叫人上前扶公主过来。
  
  倒是敖宿心疼她,道:“她已然熟睡了,我抱她进去便是了。”
  
  风绮哪里敢反对,虽说心知是有些不合礼法的,但公主与殿下本就婚事将近,她便也不必在此小事上娇气矫情了,于是当下让出道路,让那位魔君殿下抱着公主进去。
  
  少年的确没有逾矩之行,只把少女放入床帏中,又俯身怜爱地亲吻了眉心,便放开了。
  
  女孩子睡在锦被里,小脸都快要埋进去,乌发披散,娇艳动人。
  
  敖宿心中满是柔情,他捏了捏她的小手,又想起她方才所说——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冷厉脸庞露出笑,敖宿最后不舍地亲了亲她,便出去了。
  
  “照顾好公主。”临走前,少年还细细叮嘱,大殿里光芒温暖,那就是他终生慰藉了。
  
  风绮应了是。
  
  这个时候,烛阴也正好回来了,青年唇角抿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与平日有些不同。
  
  敖宿看出,随口问了句:“是遇着喜欢的姑娘了?”
  
  烛阴一愣,没成想殿下竟然是一语道破了。
  
  “欢喜人的时候,大抵是藏不住的。”敖宿也没有多说大听,只这样说了一句,然后便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疲倦。
  
  “殿下,不如先回去休息片刻。”烛阴提议。
  
  敖宿却摇了摇头。
  
  “大婚在即,八抬大轿,凤冠霞帔,我一样也不能马虎的。”想起方才臂弯中酣睡的少女,敖宿又打起精神,只道,“走吧,听说嫁衣已经赶制出来,我去瞧瞧。”
  
  烛阴无言,知道拗不过,便也不多说,行了一礼,道:“是。”,然后就前边去驾驶马车了。
  
  窗外灯火慢慢地已经寥寥,敖宿困意怏怏,突然,眼前又浮现几百年前的光景。
  
  他穿着粗布麻衣,浑身狼狈,从魔域逃到天都。
  
  玄黑色小蛇半死在路边,少女瞧见他时,虽满目惊惶,却还是用手帕将他小心翼翼地捧起。
  
  那双盈盈的眸,在敖宿的记忆里,是余生柔光。
  
  敖宿低头,轻轻笑了。
  
  小姑娘放才落了一块手帕在马车上,素白的小绢。
  
  敖宿将它拾起来,贴在心口。
  
  一千三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