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心底里的震撼，一点也不比我小。他或许是强压着内心的感叹，很明显他经历的事情比我多，历练也比我丰富，所以整个人比我显得还要老成。
我斩钉截铁。“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忽然换了一种语气，是一种清澈的像孩子一样的声音。就和那个我在虚幻的空间里听到的活曼童的声音一样，虽然清澈，但是令人惊悚。“我是一个商人啊。”
和我玩文字游戏，再问下去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我把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眼神示意老吴我们该离开这里了。这个地方，再呆下去，整个人都快精神崩溃了。
“林老板，霍九霄做的鲜为人知的事情，还远不止这些呢。难道说，你就不想听我再继续讲下去吗？这么快就想走了？”说实话，霍九霄顶多是我爷爷的朋友。爷爷已经去世，按照正常的辈分来说，我爷爷的朋友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不想听，也不愿意听。
我和老吴笔直的往外走，我看见老吴整个人神经紧绷，而且整个人身体都在发抖。我以为，他老毛病又犯了，连忙从公文包里拿出几片药来，给他吃。
他摇了摇头，整个人心不在焉的。他之前心态如此端正，可是越到后面，心态就炸了。甚至比我都要更加的紧张。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这件事情又和他没关系。
他突然在半路停了下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少爷，当初你是怎么和他认识的，他是怎么，和我们公司扯上关系的？”
说的云里雾里的，还好我悟性高，知道他说的他，指的就是那个说话神神叨叨，跟个精神病一样的刘大闯。“刘大闯啊，我不知道啊，虽然，很多一些重要的文件都是我签署的，但我也就签了个字，前面一系列的繁琐审核过程，都是由你做的，按道理来说，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是你办的才对啊，你难道没有印象？”
他一直朝我摇头，说他不清楚这件事情。我冷哼了一声，那就奇了怪了。难不成公司合作签署合同，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经过老吴的手？直接送到我这里来，让我签字了？
不对，我虽然老吴过目了一遍。但是我也是一个细致入微的人。每一份文件，虽然我都是签字，但我也会过目一遍。至少脑子里会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