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投影就熄灭了。整个空间空气寂静的,就像是被冰冻了一样。我一个人愣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一个字。刚才的那一段视频,就是放给我们看的。
那个总经理临死之前给我们录了一段视频,他很显然猜到我们会来找他。所以就给我们录了一个视频,让我们完全相信他的话。
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心里慌乱不已,完全已经没有了眉目。
总经理之前说的话明显就自相矛盾,开始说出版社的老板娘让他销毁资料,后来出版社的资料又被出版社的人搬空了。这样两个自相矛盾的说法,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我们又怎么能相信他的话,完全正确呢。
可是,他的这一段视频就是想让我们相信他。如果他不是这个目的,根本就没有必要录这个视频。
我脑子里一片浆糊,头疼的厉害。我们出仓库的时候,雇佣兵团的人开了好几辆车,把我们给接走了。祖师爷的基地,我在全部堆满书房的房间里,换了件衣服。
我昏昏沉沉地睡下,我迷上眼睛,脑子里全部都是江流儿我的眼前直接跳入水里,一命呜呼的场面。这种场面在我的脑海中徘徊了无数遍,我突然起身,汗水已经将我的衣服湿透,我大口大口的喘气。
以寒给我端了点药,让我喝下。“你们几个去了趟出版社之后,人都变了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喝了口药,还是无精打采的。一想到这一次的事故死了这么多人,一想起投影仪里播放的视频,我的心里就开始惴惴不安,就连喝药都喝得很慢。
“江流儿和雇佣兵团的人都死了。”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来,或许是这些话在心里憋了很久,让自己透不过气。我只有把它说出来,才能完全排除自己的忧愁。
以寒开始眉头皱着,还打算安慰她来着。很快她就眉头舒缓让我吃药,别想太多。以寒虽然这些年跟着我心智成长了很多,这一次死了这么多人,她竟然完全没有指责我的意思。
“你这梦做得脑子都糊涂了,江流儿,雇佣兵团的人不都好好的回来了嘛。你们前一辆车回来,他们后面一辆车回来的。中间也就差不到二十分钟。”以寒道。
“什么?他们回来了?”
我连忙起身,打算出门去看望他们。还特地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把自己没有做梦。
怎么可能啊?我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没入水里。然后上面的机关闭合,他们怎么可能从里面逃出来的?就算出来了,也应该被淹死了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