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男人大海,叫的是那么亲切。在我的印象中,女人好像是得了一种怪病,这个男人,说要为她不惜一切代价,不远万里去寻找一种药,叫做桑西花,只有这种药,才能治病。
这样的情景,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但我的心里却觉得特别的熟悉。我就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面前说话的两个人,和我好像有关系。但是,我又不知道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以至于我想去拥抱他们,我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又觉得心里特别踏实。
好奇妙的感觉。
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起身扭动身子,整个身子都疼的厉害,好像是全身的骨骼都断裂了要重新,接了一遍一样。但是起身之后,稍微运动一下,就觉得特别的清爽。
我的眼前就只有江流儿和寒龙两个人,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其他人。“怎么就你们两个他们呢?”我重重地伸了个懒腰,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就好像是,全身经脉被打通了一样舒服。
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
寒龙笔直起身,走到了旁边的火堆旁,把身上的衣服烤干净。我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干透了,整个人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弄了弄火一边说,“你可别误会,我什么都没看到,衣服是他给你换的。你这家伙也算是福大命大,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仅仅就差两公分,就是尖锐的石笋。”
我起身跑过去烤火,身上暖洋洋的。江流儿手上拿着一个被匕首削尖的枝桠,在插鱼。仅仅就一会儿,他就插上了两条鱼,一边烤鱼,一边左顾右盼。
“我刚刚问你,其他人呢?”我重复了一遍。他还是没搭理我,忽然他朝着我的方向招了招手,我转头看过去,平措飞快的踩着岩石走路过来,我们现在所处的区域是一块平地,虽然有的区也是坑坑洼洼的。
寒龙重新燃上一根干柴,“我们都被水冲到了这里,只是很奇怪,我和江流儿冲到这里之后就发现了水岸,在水岸旁边发现了很多的干柴,所以我们在这里生火,把衣服给烤干,一边也给你们引路。我们在河里全部被水冲散了,平措,齐天和苏果不知所踪,而你,我们两个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你,从天上摔下来的。当时那场面,可刺激了。”
连忙招手,做了一个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觉得一阵后怕。坐在火边,整个人身上都暖烘烘的,特别的舒服,虽然我刚醒,但是又有一种想睡觉的冲动。
鱼烤的很香,江流儿给了一条鱼给平措,平措连忙招手。“我们的传统不吃鱼,你给他们吃吧。”既然他不吃,烤鱼就给我们几个给分了,虽然没有盐,但是也吃得津津有味。
“你们为什么不吃鱼啊,这么好吃的东西。”寒龙一边吃鱼一边问。
“这个我们传统有关系,我们这里信奉佛教和苯教,佛教有放生的习俗,所以在藏区每年都会有人,放生鱼类。总之,一言难尽吧,反正也不是藏民都不吃鱼,我祖上就不吃鱼肉,只是延续传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