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这种绿色的条纹,每一年就会从身上长出来,要抑制这种绿色的东西生长出来,只能靠酒精每天冲洗身体。但尽管这样,我父亲身上,这些年被绿色的条纹长满了,他为了不让人发现,成天足不出户在家里。我偶然之间发现,所以我才请求我的父亲,让我帮他弄清楚真相,因为只有弄清楚真相,才能对症下药,彻底根治他的病。”
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搞得好像我欠了他似的。“喔,那你就让我患这种病,让我救你的父亲是不是?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你拖我下水,要是我没成功,我也会死的你知不知道?”我忍不住骂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如果这种病越来越严重身上就会长满这种绿色的枝条,最终绿色的枝条会把人吸干,最终后果和你哥哥一样,被吸成白骨。”我心中只能强行抑制住愤恨,我总不能杀了她吧。这实在是太可恨了,气的我咬牙切齿。
她冷笑,“我知道你很聪明,当年你父亲凭借一人之力从这里离开,而你又经过了层层阻碍,已经到了这个地方,找出来了你父亲当年的地图。你不是一般人,你一定能够找出方法,彻底治愈这种病的,我相信你。”
我把自己的包甩到地上,发狂地咆哮了一声。“你疯了,你是个疯子。你相信我?就连我都不相信我自己!”
她索性倚老卖老,反正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现在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你死了,也就无法完成你父亲交代给你的任务,要不要救我们,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
我刚准备说话,就听见旁边算命的在吼,“老林,你在那边,鬼叫什么呢。这女的不会强上了你吧。”齐天肯定是看到那女的刚刚强吻了我,所以又开始借题发挥了。
我叫他在那边老实呆着,别过来。
“现在长话短说,说实话,我现在不知道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刚说探险队员都死绝了,就活了你父亲一个人,被当地的藏民给救了。纯属就是扯淡,宁金抗沙峰山体里,根本就没有藏民来过,只有我父亲他们才有来这里的地图。你父亲是遇到鬼了吧?”我吼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