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自己没事儿,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一只手抓着链子,原本冰凉的链子,变得开始有温度,有一丝余热,似乎有人碰触过。而且仔细感受,还是粘乎乎的,手电照了一下,发现链子上,竟然全部都沾满了猩红的鲜血,诡异狰狞地往下滴。
我疯狂地环顾四周,整个链条上全部沾满了鲜血,而且全部是从上而下,一直滴下来,渗透进去的。这么多血,从下面渗透下来,那上面……。
我咬紧牙关,悬着一颗心,手电快速照了上去,抬头一看。刚刚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黑色的链条紧紧的拴住,倒吊在我的头顶上,而且就是阴森诡异的笑容,全身上下全部流淌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我的手上,头上。
“啊呼,啊呼,啊呼!”我从地上一下子崩了起来,全身湿透了,我吓得六魂无主,慌乱的朝四周环视,旁边的齐天江流儿还有以寒都看着我。
原来都是一场梦,刚刚的一切,都是做了一个噩梦。我抓了抓脑袋,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睡下的,这个梦好真实啊,和我的现实完全地连接在了一起,让我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分清楚,什么时候是现实,什么时候才是梦境。
“我睡了多久了。”我将头上的汗水擦干净,以寒给我递了瓶水,我喝了一口,她告诉我。“两个小时左右,昏睡的这段时间,我把我的攻读的辅修专业书,回想了一遍,时间应该错不了太多。”
齐天忽然一下坐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过分了啊,你媳妇儿这样做会引起公愤的,她就不是**裸地嘲笑我没文化吗?现在虽然是社会主义新时期,但是没文化,也不能全怨我呀。提倡人人平等,平等,懂不懂。”
他特地把平等说了好几遍,就好像是我歧视他似的。我耸了耸肩,跟我说是个什么道理,要理论应该找当事人本人。估计这个算命的是怕挨揍,所以只能找我评理。
我让齐天严肃点,我问他,我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云里雾里的就做了个噩梦,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到悬崖底下了。
齐天扑哧一下笑出声,说什么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