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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投石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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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府西院深处有一偏房,唐阿富被囚禁~щww~~lā
  
  星河月下,柳寻衣迎风伴酒,不请自来。
  
  “咔嚓!”
  
  伴随着一阵铁锁响动,房门应声而开。
  
  柳寻衣推门而入,但见昏暗阴森的房间内,戴着精铁镣铐的唐阿富,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在桌旁,一双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精光,令人不寒而栗。
  
  “为何不掌灯?”柳寻衣语气不悦地问向守门弟子,“又为何给他佩戴镣铐?府主曾特意吩咐,对唐阿富要以礼相待。”
  
  “回柳门主,本来我们对他很是客气,可此人非但不领情,而且还总想伺机逃脱。”守门弟子气哼哼地回道,“今日一早,他自行冲开穴道,打伤我们好几个兄弟,若非五爷和七爷及时赶到,只怕我们几个的小命就没了。万不得已之下,我们才给他戴上镣铐,以防再闹出什么乱子。”
  
  “原来如此。”
  
  柳寻衣恍然大悟,转而看向神情阴冷的唐阿富,口中不禁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们先出去吧!”
  
  “柳门主,此人十分凶恶,你千万别靠近他。”守门弟子好心提醒道,“万一他再次冲开穴道……”
  
  “知道了,下去吧!”
  
  柳寻衣颇为不耐地挥了挥手,守门弟子自知没趣,迅速退出房间。
  
  在黑暗中迟疑片刻,柳寻衣缓步上前,他对唐阿富的敌意视而不见,径自将酒坛放在桌上,而后又不紧不慢地点燃烛台,昏暗的房间顿时被一片朦胧的昏黄所笼罩。
  
  在唐阿富冷漠而狐疑的目光下,柳寻衣打开酒封,斟满两碗,随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唐阿富对面,与之四目相对。
  
  “唐兄,这次是我对你不住!”
  
  柳寻衣自怨自艾地嘟囔一句,同时出手为唐阿富解开穴道。
  
  重获自由的唐阿富并未趁势反击,而是慢慢活动着自己又酸又麻的四肢,冷声道“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句废话?”
  
  “不尽然。”柳寻衣将酒碗递到唐阿富身前,坦言道,“不过我要先向你赔罪。”
  
  唐阿富对美酒置若罔闻,而是将被铁链牢牢锁住的双手,猛地举到柳寻衣面前,沉声道“你若真想赔罪,便打开它!”
  
  柳寻衣面露苦涩,缓缓摇头道“府内高手如云,即便我打开它,你也逃不出去。你若逞强,轻则遭受一顿皮肉之苦,重则性命不保,又是何苦?”
  
  “听你的意思,不肯放我,反而是在保护我?”唐阿富嘲讽道。
  
  “府主严令,谁也不能违抗。”柳寻衣苦笑道,“唐兄,我可以向府主求情,帮你打开镣铐,并且不再封住你的穴道。但你也要答应我,安心在此小住几日,不能再惹是生非。”
  
  “明明是洛天瑾恩将仇报,现在反倒说我惹是生非?”唐阿富冷笑道,“你实话告诉我,洛天瑾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要杀要刮,何不给个痛快?遮遮掩掩,故弄玄虚,算什么英雄好汉?”
  
  “今天上午,沈东善来了。”柳寻衣不理会唐阿富的挖苦,径自说道,“他想让府主把你交给他处置。至于沈东善的真正用意,我不说想必你也能猜到。不过你可以放心,府主并未答应。”
  
  “怎么?难道你想让我感谢洛天瑾的救命之恩?”唐阿富眉头一挑,反问道,“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洛天瑾与沈东善又有何区别?”
  
  “那绝情谷呢?”柳寻衣的眼中精光一闪,直言道,“如果绝情谷是非分明,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们麻烦?府主说过,贤王府与绝情谷无冤无仇,他与你们谷主更是萍水相逢,素不相识,你们又为何处处与他作对?”
  
  “水有源,树有根,岂能听信洛天瑾的一面之词?”
  
  “那你告诉我,贤王府与绝情谷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闻言,唐阿富的嘴角微微抽动一下,继而目光冷漠地上下打量着柳寻衣,狐疑道“你想套我的话?”
  
  “既是深仇大恨,又为何不能坦言相告?”柳寻衣执意道,“你我两家既已势如水火,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忌讳?”唐阿富轻轻一笑,似是轻蔑,似是讽刺。突然,他话锋一转,语气古怪地说道“其实我也很好奇,贤王府和绝情谷之间究竟有何恩怨?谷主为人一向低调,从不主动招惹是非,可为何偏偏与贤王府过不去?”
  
  “什么意思?”柳寻衣顿时一愣,眉宇间泛起一抹错愕之意,“难道……你也不知其中缘由?”
  
  对于柳寻衣的追问,唐阿富只是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未再多言。
  
  “这……”一时间,柳寻衣满腹疑云,思绪万千。
  
  唐阿富拜入绝情谷多年,竟对绝情谷与贤王府的恩怨一无所知?柳寻衣深知唐阿富的为人,他绝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更没必要隐瞒。
  
  “洛天瑾不肯放我,莫非是为了查清此事?”唐阿富反问道。
  
  犹豫片刻,柳寻衣坦言道“唐兄,其实我今夜是来向你辞行的。”
  
  “辞行?你要去哪儿?”
  
  “绝情谷!”
  
  “什么?”
  
  柳寻衣一语激起千层浪,令唐阿富的脸色瞬间一变,眼中不自觉地涌出一抹诧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