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根小说 > 女生频道 > 凰归銮之一品冷后

134好如初

推荐阅读: 意外闯入的男人从行星总督开始重生之特工千金不好追农女的锦绣良园武破洪荒先婚后爱:傅太太宠夫无度刀尽妖魔百鬼藏修真归来多了个哑巴老婆魔潮起时剑帝阿姨,不是说好不努力了吗?重生成权臣的心尖朱砂痣瑶池公子将别离可能不可能影视无限冒险之旅东风破红尘重生归来:我喝了校花的汽水DARK时空龙婿大丈夫栐幻天书之栐朝日月九十九度甜婚斗罗之吸血斗罗开局十连抽然后无敌绝世剑神永恒无尽上午九点中海一家医院内绝世龙帅聊斋之问道长生这个BOSS不柯学老公,马甲帮我捡一下美人迟墓残明霸业全球通缉神医狂妃:王爷有种来战!隐龙世界战国天子医门妙手抓鬼小农民铸圣庭亲爱的妖神大人民国之钢铁狂潮我的霸道美女房东我开局震惊了女帝末世控兽使晚明霸业异世海盗霸主宁昊体坛之重开的苏神余下的,只有噪音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顶流被我鸽后,他将我曝光了史上最强内线王者穿越之养妻无度花涧无痕捉蛊记盘龙之穿越在玉兰大陆元年林凡刘真农家科举之路林墨柳如涵签到一次,全球时停重生之超级富二代发丘天官回到村里做土豪万剑圣帝风流山村神医不朽传承特种兵之万兽融合系统真龙女婿文娱从综艺开始从电台主持走进娱乐圈住我隔壁的曾先生我能看见状态栏修仙大佬求你翻牌吧绝代双骄从鉴宝开始血起大明我的妹妹洛天依玄幻:我的宗门亿点强一世倾城皇室公主的校园生活地狱狂兵重生之幸福宝典逍遥医尊清宫娇宠四爷的格格开局签到九个小仙女那年华娱鬼眼缉凶棋魂之以神之名重生之南漂时代相公难为妻主太嚣张无上至尊系统三国王者人在乡村,医名远播第一玩家天启洪荒界千年来客应位归真灵宠全球我家皇后又作妖我,嘉靖,成功修仙重生巨星之名门盛宠快穿女配要上位演武令海贼从呼吸法开始唇枪王者荣耀之逆天召唤系统夫人每天都在线打脸最强无敌升级系统龙族Ⅴ:悼亡者的归来我死党穿越了龙凰神帝从宗正寺走出来的千古一帝万神图鉴逆天狂妃:禁欲王爷,好闷骚邪王盛宠:神医庶女卫平快穿系统:反派BOSS,放肆撩某美漫的传奇人生北道天狼开局签到一只妖帝老婆锦绣田园:灵泉农女种田忙
    一揽群芳的宜颜阁内,阵阵檀香夹杂着姜璇身上的脂粉香气迎面扑倒了顾沛蕖的面前,此时姜璇已经将手伸向了顾沛蕖的腰带,这让顾沛蕖一阵错愕,转而那姜璇居然媚眼若丝地娇笑着说:“傅公子,奴家现在就尽尽本分,好好伺候一下你!”
  
      姜璇的手碰到了顾沛蕖腰间的紫玉玲珑,一声甜脆的响音,蓦然让她惊觉,她扬起手猛地给姜璇一个巴掌:“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碰我?”
  
      姜璇被顾沛蕖怒目威视,满是愤怒的眼睛吓得一愣,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十分惊愕。
  
      顾沛蕖赶紧起身,将腰带束好,正正了衣冠,仓惶地逃出了宜颜阁。
  
      宇文焕朗显然被傅灵筠失礼又仓皇地举动给吓到了,他早已目瞪口呆。
  
      他看着满脸愤怒捂着自己脸颊的姜璇,再看看已经逃出去的傅灵筠的背影,他觉得自己此时有些凌乱。
  
      第一雅妓莫名其妙的投怀送抱,傅灵筠气急败坏地还以一巴掌,这到底哪跟哪啊?
  
      宇文焕朗向姜璇拱手施了一礼:“璇姑娘,我这位朋友今日多有冒犯,望您海涵!”
  
      说罢,他转身去追从宜颜阁跑出,正在下楼的傅灵筠,他声音清越的喊道:“傅灵筠,你给我站住!作为一个男人怎可在一个女人面前落荒而逃,她可是京城第一雅妓。本王,哦,不!是本公子花了一颗夜明珠的价钱,才为你换了这春宵一刻,你就这么跑了,这算怎么回事?”
  
      顾沛蕖听着身后的‘徐子瑜’大声地叫着,知道是他从宜颜阁追了出来。
  
      她跑得更加的迅速,直觉脚下的木楼梯被她踩的吱吱作响。
  
      宇文焕朗眼看着穿了一袭墨兰色金织白梅衣衫,披着雪色貂裘的傅灵筠,一只手紧紧的护着衣襟,一只手扶门而逃,出门时还与南宫澈撞了个满怀。
  
      见其如此不争气,徐子瑜还要往出追,被躲在角落里的昭阳公主宇文初云一把拉住:“焕朗哥哥,你怎么能把傅公子带到这种地方!他那样轻灵、俊秀的人,就这样生生的让你带坏了,我不允许你再和他一起玩了。要不然我就告诉徐娘娘,你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
  
      徐子瑜见宇文初云一个女儿家居然出现在这里,还在这大声地嚷嚷,他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小声求饶:“好妹妹,今儿饶了六哥一回,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南宫澈见顾沛蕖已落荒而逃,心中虽然暗喜自己找到了她,可是他抬眼看到宜颜阁的门外,宇文焕朗和宇文初云居然也在,他心底一片寒凉,心中暗想:她到底还是在意我的,所以才会来这种地方。只是她招惹了这俩兄妹,以后要如何收场?
  
      南宫澈来不及细想,赶紧回过神跑出了一揽群芳,他飞身上马急急地去追骑马而逃的顾沛蕖。
  
      顾沛蕖此时羞愤,怨怒,醋意在心中翻腾,马鞭扬得极快,追影犹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路狂奔。
  
      南宫澈见顾沛蕖骑着追影发了疯地往城外跑去,心中又急又怕,他好怕她一个不当心从马背上栽下来。
  
      他扬起鞭子奋力的抽打烈云,烈云不禁一声悲鸣,跑得更加迅猛。
  
      将将要追上她,南宫澈大声地喊:“苒儿,你别这样,你慢一点,这样很容易摔下来的。你停下来,听我解释,你一定是误会了我!”
  
      顾沛蕖见南宫澈在身后穷追不舍自然懒得理会,大声的说:“我不是误会了你,是错信了你,错信了满嘴谎话的你!南宫澈,从此你我二人一刀两断!”
  
      南宫澈借着风自然将顾沛蕖的话听得真切,心如刀割。
  
      他来不及多想便踩着轻功,踏着烈云,飞身到了追影的背上,一把将顾沛蕖拥在怀中。
  
      将她手中的缰绳夺了过来,他轻轻一震缰绳,赶紧收紧,让追影慢慢地放下了脚步,最后追影终于平息地慢慢而行,烈云也自然而然地停了下来。
  
      两匹名骏虽然不再发疯,而顾沛蕖的怒气却一点没消,她转过头愤恨地盯着南宫澈:“南宫澈,你给我滚开,你放开我!”
  
      南宫澈紧紧地扣住她,不让她挣脱自己的怀抱,他怕这一放手,就从此失去了她:“苒儿,你听我说,我这两日被我兄长禁足在南宫暗影府中,所以我真的不知道看门小厮为什么要与你提及姜璇!”
  
      顾沛蕖再次想到姜璇,自然更加生气。她见南宫澈紧紧扣着自己,自己无法动弹,便猛地俯下身,一口咬在了南宫澈的手腕上。
  
      南宫澈直觉刺骨的疼痛,他知道她一定是气急了,所以才如此发泄自己不满,愣是一声不吭的让她咬。
  
      忽而,顾沛蕖的嘴边尝到了一丝血的甜腥,她才松开了口,眼泪旋即而下,痛哭流涕地像个孩子。
  
      南宫澈见她痛哭不止,更加不知所措。
  
      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翻身下马:“苒儿,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是我也很无辜啊!我都不知道为何看门的小厮会提起姜璇?”
  
      顾沛蕖见南宫澈此时还在她的面前装糊涂,便一把推了他:“这难道不是你教他说的么?你和姜璇同游江南刚刚回来,自然是你侬我侬,一人不见便如隔三秋。所以你才急切的让小厮等着姜璇,所以你南宫暗影府的门只愿为姜璇一人而开。”
  
      南宫澈见顾沛蕖泪流不止,边啜泣边将句句伤心的话抛在了他的面前,他是心疼又无奈:“苒儿,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这不过是你的臆想罢了!我跟姜璇之间什么都没有!”
  
      顾沛蕖觉得此时的南宫澈还在狡辩,她觉得此时他很是无耻,她抹了一把眼泪:“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姜璇方才在宜颜阁亲口承认,她爱慕你,与你一起去的南平,一路上都以夫妻相称。南宫澈,你与她若是无情愫,怎么那么多女影卫,你为什么偏偏带她去南平?难道在你眼里我顾沛蕖就如此愚蠢好骗么?”
  
      南宫澈听她如此说,方知姜璇失了分寸,火上浇油。
  
      此时他的心仿若都绞在了一起:“苒儿,我的确带着姜璇去了南平,但是与我二人同行的还有燕锋。还有,是我和燕锋先赶去南平的,后来因为我二人无法接近上官翼,我兄长才在锦陵调查上官翼夫人高氏的背景。”
  
      他试图拉过顾沛蕖的手,却被她躲开了,看着顾沛蕖执拗的样子,他觉得自己不仅无奈而且委屈:“后来经过调查得知高氏有一外甥女,也姓姜,我兄长便把姜璇派到了南平与我演一对假夫妻,扮演高氏的外甥女和外甥女婿,进而套取高氏的真话。”
  
      顾沛蕖眼光寒凉,嘴角凝着一丝冷笑:“这能说明什么呢?说明一切都与你无关,都是你兄长一手谋划的?就连小厮说的话也都是你兄长教的?”
  
      南宫澈听到顾沛蕖的气话,回想一下自己去南平县郡前,兄长他便与自己因顾沛蕖的事大吵了一架,两人是不欢而散。
  
      而后自己便去了南平调查上官映波的身份,再后来便是姜璇去协助调查,再后来便是自己回来后,家里的看门的小厮提起姜璇气走了顾沛蕖。
  
      难道这真的都是兄长南宫清一手策划,只为离间二人的感情,让他们生出嫌隙进而分开么?
  
      想到这,南宫澈的内心无比煎熬,不成想自己的亲哥哥居然也开始算计自己了。
  
      南宫澈扶着顾沛蕖的肩膀,切切地说:“就像你所说,这便是我兄长拆散你我二人的计策!”
  
      “够了南宫澈,你用不着将脏水泼在你哥南宫清身上。澈公子,方才你的心上人姜璇姑娘对我无礼,明明知道我是女儿身却当着徐公子的面脱的衣衫,我一怒之下掌掴了她。”
  
      顾沛蕖不理会南宫澈,自顾自地去牵追影,准备离去:“说不定她此时正郁结难平,你还是早些去看她吧!我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我二人一段露水情缘,就此别过!”
  
      她的一句话在南宫澈的心中惊起了千层巨浪,他直觉血流向上涌来,他不成想姜璇居然敢对她如此无礼,更不成想她对自己竟然如此的不信任。
  
      可是他看着顾沛蕖憔悴难过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真的伤了她的心,他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恐惧盘踞在他的心头,那种恐惧来源于怕失去她,怕失去她现在对自己仅存的那点爱。
  
      南宫澈上前一把将顾沛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声音颤抖而哽咽:“苒儿,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我不爱姜璇,不爱其他的世家小姐,我只爱你一个人。爱得如痴似狂,自从那日和你起了争执,我回到府中整个人便像丢了魂儿一样。我无心做任何事情,我恨不得潜入芷兰宫找你!”
  
      说话间,他的眼泪旋即落在了顾沛蕖的脸上,滑落到她的嘴边,酸涩而湿咸,似乎也将她的心田浇湿了。
  
      “我南宫澈曾经自视清高,为了家族利益退了你的婚事,但是当我知晓自己爱你之后,我后悔的是肝肠寸断,我觉得上天从不曾善待过我!苒儿,你知道我那时有多难过么?”
  
      他紧了紧自己的怀抱着实不想让她从自己的怀里溜走:“后来你我二人剖白了心迹,我是惊喜万分。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喜欢我,我觉得自己太过幸运,那是失而复得。从那日起,我便想一心一意地待你,宠你,护你,爱你。”
  
      南宫澈扶着顾沛蕖的肩膀,一脸诚挚地的看着她,他的眼睛蓄着真诚的哀伤,十分动人:“我的心里除了你早已容不下任何女子,不要说是姜璇,就是给我一个天上的仙娥我都不会动心!苒儿,我们经历过生死,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么?”
  
      顾沛蕖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南宫澈,不禁有些慌乱,不成想自己居然把南宫暗影府的二公子给弄得如此狼狈。不过,不善言辞的南宫澈居然说出了如此多的心里话倒是让她很意外。
  
      她嘟着嘴,一脸的嫌弃,复又赌气地说:“那姜璇呢?你不爱她,她可爱你啊!她向你投怀送抱怎么办?”
  
      南宫澈看着顾沛蕖低着眉眼,怨气深远的小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小声地问:“苒儿,你是不是相信我了,原谅我了?”
  
      顾沛蕖心底似乎选择原谅了南宫澈,只是还不那么确定,嘴上当然不饶人:“谁说我原谅你了?我只是问你,姜璇你想怎么办?”
  
      南宫澈眼光澄明而坚定,掷地有声地说:“你想让我怎么办?我便怎么办!除了杀了她,我都依你!”
  
      顾沛蕖脸上闪过一丝冷峻,十分气愤地说:“那好,我要她在锦陵消失,她不是影卫么?你把她派到别的地方去,我不想让她见到你,更不想你去见她。若是…若是我知道你二人私自相见,我就真杀了她!”
  
      南宫澈突然发现顾沛蕖任性起来果真什么都敢想,也什么都敢做,倒是真有几分世家小姐的骄纵脾气,不过这样的她反而更加真实可爱。
  
      “好!我回去便想办法将她调出锦陵城。可是苒儿,姜璇可不是你能轻易可以杀的人,她是有武功在身的。所以,你刚才掌掴她,她没对你动手,她还算有些分寸!”
  
      南宫澈初尝情思,不了解女子,更不了解顾沛蕖。
  
      他轻轻一语将本已平息怒火的顾沛蕖撩拨的再起了波澜:“南宫澈怎么?我打她一巴掌你心疼么?难道你还希望她动手伤我,是吧?你安得什么心啊?”
  
      南宫澈觉得自己就是在作茧自缚,简直是愚不可及:“我不是这个意思!哎,我怎么这么笨,她若是敢伤你一分一毫,我都不会饶了她!”
  
      顾沛蕖觉得南宫澈只不过是在搪塞自己,便揶揄道:“哎呦,你一个大男人还真好意思动手打女人么?”
  
      南宫澈蹙着眉毛,一脸哀戚,苦兮兮地说:“苒儿,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这样总行了么?”
  
      顾沛蕖挑着眉毛,甚是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样可以!但是你千万别以为我就这么原谅你了,我只是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会以观后效的!”
  
      南宫澈见顾沛蕖破涕为笑,感觉天边的乌云都散了,他赶紧点点头:“苒儿,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以后你想怎样都成!我都听你的!”
  
      顾沛蕖见南宫澈一副受气还甘之若饴的模样,淡然一笑,独自走过去牵过追影,翻身上去:“和你耗了这么久,我得回宫了!”
  
      “我送你,苒儿!”
  
      说话间他也跟着翻上了追影,环抱着顾沛蕖,将她紧紧地贴在了自己怀里。
  
      他自己方才再次感受到了失而复得的感觉,那种感觉乍惊乍喜,只是要失去她的那一刻,他此生都不想再体尝了。
  
      顾沛蕖却一脸嗔怪地撒娇说:“南宫澈,你这么重也来骑追影,这样会把它累坏的,你下去!”
  
      南宫澈面上露出一丝尴尬,脸红地说:“可是…可是我想…我想抱着你!”
  
      “我不管,我的追影金贵着呢,才不愿意载你呢!”
  
      言毕,顾沛蕖便拱着南宫澈下去。
  
      南宫澈回头看了看在雪地边吃一拢枯草的烈云,转了心思,他翻身下马把烈云牵了过来。他又一把将顾沛蕖从追影的背上抱了下来。
  
      “南宫澈,你干嘛呀?你放我下来!”
  
      南宫澈不理会胡乱踢打的顾沛蕖,径自将她放到了烈云的背上,而后自己也翻身上马,他狡黠一笑:“我的烈云不怕你重,这样就两全其美了,我又可以抱着你,又累不到追影!”
  
      顾沛蕖挑着眉眼睨着南宫澈,嘟着嘴诘问:“南宫澈,你刚才说我重?我重么?我明明就不胖!”
  
      “你很重,你在我心中尤为重!苒儿,以后咱俩别再置气了,那种感觉比我受重伤都难受。以后我南宫澈的心里只有你一人,我南宫澈的马背上也只载你一人!”
  
      南宫澈贴在顾沛蕖的耳边将心中的话悄悄地说与她听,说完,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耳朵,一脸的宠溺。
  
      顾沛蕖不好意思抖了抖身体,笑着问:“怎么?你这烈云难道不载他人么?”
  
      南宫澈紧着缰绳,将顾沛蕖环在自己的怀中,他甜笑着说:“以前我曾自傲地说‘我南宫澈的马背上从来不载女子’,看来应该改成,我南宫澈的马背上从来只载心爱的女子,只载苒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