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眼，陈小凡就能够确定，这就是自己的母亲，那种母子连心的感觉错不了。
林若水怔住了，像，简直和他的哥哥太像了，不仅外貌，连神态举止都像，不同的是陈小凡的眼神里多了些野性。
也难怪，一个从小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能没有野性么！
林若水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梦里，她都梦见自己的小儿子在外面受苦喊妈妈，那无助的眼神让她心颤。
林若水眼圈红了，声音有些哽咽，“小……小凡，我……我是你的母亲啊！”
陈小凡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贵夫人，多少年了，他曾经不止一次梦见过自己的母亲，也曾不止一次问自己，别人都有母亲父亲，为什么自己没有，小时候上学被同学骂野孩子。
这一刻，所有的心酸一股脑涌上心头，好像一个孩子受了委屈要找自己的母亲倾诉一样。
不过他对自己的父母一半是想念，一半是怨恨。
“哼，母亲？我陈小凡无父无母，从来没有母亲，是个野孩子。”陈小凡说出来的话出人意料，声音还有些冰冷，这些年受的白眼，吃的苦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还好《青囊经》改变了他的人生，要不然还不知道现在混成什么样了呢！
方月美上前拉了拉陈小凡的手道：“小凡，来者是客，我们先请阿姨坐下来说话，有什么事慢慢谈，啊。”
柳青青笑道：“是啊，阿姨您快请坐，事情太突然，小凡他一时间难以接受，需要一个过程，您别着急啊！”
柳老爷子笑道：“我叫柳源，是陈小凡的师傅，不知道夫人如何称呼？”
“原来是小凡的师傅，我叫林若水，这些年谢谢您了。”林若水非常客气的给柳源行了个礼。
柳源老脸一红，自己除了传授陈小凡一套八极拳什么也没做啊，倒是陈小凡，对自己颇多照顾。
当然了，这家伙拐跑了自己的宝贝孙女。
“林女士不必客气，快请坐，青儿，快去泡茶。”
林若水点头，在石凳子上坐了下来，眼睛扫过四周，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儿子居住的地方还挺不错的。
柳青青泡了壶西湖龙井给林若水倒了一杯，“阿姨请喝茶，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您就将就喝点吧。”
林若水淡淡一笑，“这位小姐客气了，不知道你们是？”
柳青青俏脸微红，“我……我……”
柳源老脸一抖，“咳咳，林女士有所不知，你看到的这两位女子都是小凡未过门的妻子。”他是个急性子，与其在那藏着掖着，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来得痛快。
“哎呀爷爷，你……”柳青青脸变得更红了，这人家母子还没相认呢，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些。
就连方月美也有些脸红，有些不敢看林若水，她没想到要这么快见公婆，心里有些莫名紧张。
“啊？”林若水惊讶，仔细打量两女几眼，不住点头，“好，好，没想到小凡有如此好的福气，得两位美娇妻的青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