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不悦道：“小凡他可以的，昨天我亲眼看见他治好了二癞家婆娘的痛经。”
孙桂芬撇了撇嘴道：“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他是瞎猫碰上只死老鼠，正好王春花那会肚子不疼了呢！”
张大年接嘴道：“是啊，爹你这是多少年的老哮喘了，连城里大医院的专家都没有办法。你看看他，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要是放在医院连实习期都没过呢，这不是瞎胡闹么！”
“大年说的对，爹你可不能让这小子给糊弄了，咱不做那小白鼠，不，是老白鼠！”孙桂芬说完冲陈小凡冷哼一声。
“这……”
连老支书也犹豫了。
陈小凡苦笑，看来太年轻也不都是好事啊！
老支书只犹豫了几秒钟便下定了决心，“好了，啥都别说了，我还是打算让小凡给试一试，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怕个球，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两腿一蹬，早死早投胎，也算是解脱了！”
张大年二人见老支书这么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们也知道自己老爹的脾气。
陈小凡笑道：“没这么严重的，您坐椅子上，我给您切个脉。”
老支书点头，在陈小凡对面坐下。
孙桂芬撇嘴，“哼，什么破诊所，连个听诊器都没有，还治病？打死俺也不信！”
张大年用手捅了捅她，“你少说两句吧！”
陈小凡心中有些不悦，道：“大娘你这么说我就不答应了，你说的听诊器是西医才会用的，我这是中医诊所，自然用不上那玩意。既然西医那么好，仪器那么先进，还收那么多钱，为啥治不好老支书的毛病？”
孙桂芬面色一滞，不过很快分辨道：“俺也知道西医不好，可中医也不行，同样治不好病。”
陈小凡道：“不是中医不好，那是因为你们没找对人！”
孙桂芬还要说话，被张大年瞪了一眼，只得悻悻闭了嘴。
陈小凡不再理她，专心给老支书把脉，他微微闭上眼睛仔细感应，能够听到老支书的肺部像是个破风箱般呼噜呼噜响个不停。
片刻后他把手拿开，笑道：“老支书，您是不是觉得平时只要稍微动两下就喘个不停？”
老支书点头道：“是啊，小凡你讲的一点不假。”
“是不是夜晚喘的格外厉害，只要一躺下就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是啊！”
“是不是天气越冷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