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衍之确认。
“不是？你又招惹姜律师了？他怎么老拿查我们水表的事儿威胁你？”
叶冲能想到让72号提前打烊的理由，只有姜沉。
萧衍之摇头：“跟姜沉无关，我嫌楼下吵，十分钟后打烊，你通知下去。”
叶冲不知道自家老板脑袋里在想写什么东西，“好吧好吧，我吩咐下去！”
萧衍之挂了电话，倚在落地窗的栏杆上，看着城市不太清晰的轮廓，点燃了一根烟。
萧衍之很少抽烟。
深吸一口，灰白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孤冷的面庞。
72号提前打烊，这是很少才有的情况，大家议论纷纷，但还是都意趣阑珊的陆续离开了。
郁京洛去女洗手间找夏小黎，却没找到她。
他临走前吩咐了一个服务生，只能提前离开。
萧衍之去了他经常在顶层休息的一间套房，刚开了房门，有电话打进来。
“什么事？”男人修长的手指滑动接听。
“衍之哥，您私人电梯闯进来一个女人，说是找你的。”
男人心情不好，说话也变得难听了些：“赶人这种事儿，需要我教你么？”
“可是……她喝醉了。”楼下服务生有些为难。
男人面色淡薄：“喝多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怕她被捡尸？”
服务生不好再说，连连点头：“好好，我这就赶她走……”
“萧衍之……我找萧医生……”
“等等！”男人突然开口叫住对方，听到听筒里有些熟悉的声音，“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哦，穿了一条淡黄色长裙，黑色长卷发。”服务生立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