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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共看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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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神洲南部有两处大岛,西南方向是儋州,东南方向是个位置颇为尴尬,且有些孤立与陆地之外的岛屿。
  反正两处岛屿都不太安生。
  张木流带着方葱走到一处小城,这岛上的城池无论大小,都被刑氏把控,一家独大。只有些深山中的凡俗村落堪堪有些自由。
  少女方葱有种直觉,她觉得身边的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换了一副面容来此,一路上又打听这个打听那个的,这会儿肯定憋着一肚子坏心眼儿呢!
  少女紧了紧背上长剑,凑过去嘿嘿笑不停。张木流转头看去,少女接着又是一通憨笑,双手环绕身后,两根食指打架不停。
  换了一副较为平常的面容,张木流没了那种颇为冷峻的气质,反倒是像个憨厚读书人。
  青年摇头道:“有事儿快说,要是不说就再不给你开口机会了。”
  方葱犯了个白眼,嘟囔着说:“我这不是看你像是要去打架么,就想问问你,能不能把我修为还回来一丢丢时间?就一丢丢就好了,等你惹完事儿,再封起来嘛!”
  张木流微微一笑,在少女满怀憧憬的眼神之下,说了一句不行。
  少女哼了一声,垂头丧气跟在青年身后,嘴唇上下摆动不晓得说着什么,就是没一点儿声音。
  张木流不再搭理这丫头,径直往一座庙宇,于此地来说,可谓是香火鼎盛。
  按市井传说,文曲星与文圣星,二者所司相差无几,事实上却全然不是一回事儿。此地好像独尊文圣星,入庙烧香者络绎不绝,多为求个功名的读书人。
  按天官所载,斗魁戴匡六星,是以文昌为魁首,文昌司命。
  还未进入庙宇,青年猛然顿足,后边儿紧跟着的少女差半点儿一头撞在张木流背上。
  方葱气呼呼的说道:“不走了说一声嘛!忽然停下来,你皮那么厚,撞疼我怎么办?”
  张木流转过身子,一只修长大手扣住少女头颅,将其身子压的微弓,倒着离开这文星庙。
  走了好半天才给人放开脑袋,少女连翻白眼,气呼呼的整理头发,郁闷道:“怎么走到一半儿不去了?我瞧你也像个读书人,不是去求功名的吗?”
  说出来就后悔了,她知道这家伙已经梁国封王了,求功名?图什么。
  事实上张木流是猛然想起了在跳河城的观水亭内,大真人带着自己神游山巅,当时的一问一答好像没给出答案,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他张木流不可能是神祗转世,北魁六星,与他关系不大的。
  往城门口去,想着继续往北,直接去那刑氏眼皮子低下,好好恶心一番这伙儿人。
  现如今有人刻意捧杀,他张木流也没得什么法子不过倒是可以借势。反正被传的跟个疯子似的,就晓得提着剑砍东砍西,那我接着砍就是了。
  才走了几步,后方忽然一道极小声音,张木流猛然转头看去,原来是个少女捂着肚子,神色窘迫。
  方葱恼羞道:“看什么看?我饿了!”
  张木流微微伸手,游方自行出窍,白衣青年笑着说:“想学剑吗?”
  少女给青年问的一怔,接着讪讪笑道:“学剑快吗?累吗?”
  张木流不再搭理她,将其修为拔升初入金丹,自己瞬间消失。
  名声太大,回来就有人找事儿,消息也是够灵通的。
  不过呢,以此来震儋州,倒是个不错法子。
  攀升至云海高处,白衣青年还是没变回原本容颜,笑着对远处一个女子说道:
  “想打架?”
  女子手使两柄短刀,神色冷淡,缓缓道:“对你什么魁首位置没兴趣,可你欺负了我妹妹。”
  张木流瞬间明了,这一路上,也就吓唬过一次道姑帕若。
  方葱辛苦爬上云端,领口像是被人撕烂,露出一抹粉色与大片雪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远处那位女子抽噎不停,凄惨道:“那位漂亮姐姐,求你帮我报仇,这个禽兽他……他……”
  张木流以手扶额,直想踢死方葱。
  远处的女子面色阴沉,冷漠开口道:“原本以为帕若只是想让我教训你,没想到,你徒有虚名,果真是个登徒子。”
  白衣青年挽了个剑花,单手持剑,淡淡道:
  “不愧是姐妹,脑子里都灌了浆糊。”
  后方的少女正在整理衣衫,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大乐不停。
  方葱喃喃道:“本姑娘哪儿小了?谅你姓张的也不敢看。”
  头前女子分神境界,手使双刀,一看就是近身打斗的好手。张木流虽说不惧,可儋州就在百越眼巴前儿,等会十谅水不分青红皂白劈来,跟谁说理去。
  于是青年微微一笑,郎声道:“这位姑娘,你我各出三招,若是我输了,任你处置,若是我赢了,你就此离去可好?”
  女子一身黄衫,大喝一声登徒子接招,身形带起一圈儿涟漪,瞬间便至张木流背后,双臂伸展,刀尖直刺张木流后背。
  白衣青年缓缓转身,左手持游方,握匕首似的横去一剑,一时间金戈呼啸。
  游方抵住两柄短刀,张木流笑道:“帕姑娘,这是第一招儿。”
  女子冷哼一身,身形再次消失。白衣青年御剑直去一处山峰,好似不敌之下仓皇逃窜。
  方葱才刚刚把衣衫整理好,见张木流御剑跑了,瞪大眼珠子说道:“你不会吧?当真打不过她?”
  可那黄衫女子也已经追到极远,少女只能拼命赶着去,嘴里大声呼喊:“那个黄衣服的漂亮姐姐,你别下狠手啊!我跟他逗着玩儿呢!他是我干爹。”
  只不过那位女子刀客已经认定张木流是个登徒子,这会儿方葱又说他是自己干爹,女子便更加厌恶,心说这家伙真是给剑修抹黑,轻薄人家女子,还要人家管他叫爹?
  张木流欲哭无泪,一边儿跑一边儿喊着:“小姑奶奶,你就别给我惹事儿了行么?他娘的再说下去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着以至一处山巅,青年随手划开其中护山大阵,猛然暴坠下去,如同给人打得撞烂护山大阵般。
  一道白色身影猛然从天而降,砸碎刑氏一处分支山头儿的护山大阵,之后将地面砸了个大坑,大片房屋给个白衣青年砸碎。
  几个紫衣老者凭空出现,冷冷看着奄奄一息的张木流,皱眉道:“为何擅闯我刑氏?”
  张木流艰难爬起,可又像是受伤颇重,一口鲜血喷了极远,看着虚弱无比。
  缓了一会儿,天幕有个黄衫女子踏空而来。
  只见白衣青年手指那女子,一条手臂都颤颤巍巍的,惊声道:“各位前辈救我,这女子不分青红皂白,追杀我至此,还请四位前辈救我性命啊!”
  这下轮到那个黄衫女子皱眉了。
  其中一个老者,合道境界,看向那女子,皱眉道:“你又是何人?”
  这世上没几个年轻俊杰会给刑氏好眼色,于是女子冷声道:“你姑奶奶叫杨梅。”
  张木流腹诽道:“原来不姓帕?”
  此刻有个白衣青年,挎剑而来,带着个墨绿长裙的小丫头。
  那白衣青年似乎只是路过,猛地一低头,见着一个同是白衣的年轻人模样凄惨,姜末航学着张早早将脑袋探出云朵,惊声道:“呀!师弟这是咋回事儿?莫非是这帮老梆子欺负你?”
  张早早满腹怒气,她觉得爹爹给人打了!
  下方的张木流以手扶住额头,叹气不休。
  姜末航也太不靠谱儿了,你来就算了,带着我闺女算怎么回事儿。
  小丫头跳下云朵,跑去张木流身边,眼泪一双一双的,哭喊道:“娘亲说爹爹回来就惹事儿,也不晓得先回家看看我们母女俩。我还怪爹爹呢,没想到爹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给人打得我都不认识了。”
  家中三个小头,还是自家闺女最贴心呀!
  张木流运转灵力,撤去一张假脸,抱起张早早笑着说:“我家早早是不是长高了?唉!我要是晩回来几天,小丫头是不是已经长成大丫头了?”
  小丫头把头埋进青年肩头,哼哼道:“谁打得爹爹,我要把他锤成狗头。”
  张木流猛然换了一身青衫,抱着小丫头悬浮到半空,将游方抛出插在方葱背后剑鞘,狠狠瞪了其一眼。
  又换作青衫的年轻剑客看向自家师兄,没好气道:“你惹得事儿,自己摆平吧。”
  那位一洲剑子讪讪一笑,一剑将那座山头儿削平,又一剑斩退四个紫衣老者。
  姜末航悬浮半空,一副吊儿郎当模样,撇着大嘴说道:“瞻部洲姜末航前来问剑,找个能接剑的来。”
  张木流也淡淡一笑,说道:“小竹山张木流,来要一件儿东西。”
  方葱臊眉耷眼的走去杨梅身旁,挠头道:“杨姐姐,我跟你开玩笑的,那家伙是欺负我,可没把我怎么样。”
  方葱可早就听说了,那个气人的家伙,有个特别特别好看的媳妇儿的。
  黄衫女子对周遭一切置若罔闻,只是看向那个白衣变作青衫的男子,沉声道:“还有两招,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道剑光自百越起,瞬间便至儋州,一位红衣女子手持一柄断剑,御剑来此。
  离秋水狠狠瞪了一眼张木流,接着转头看向那黄衫女子,冷声道: